心口居然有些隱隱作痛,安初夏仰起頭,面容燦爛地說道:“從理論上來講,我應(yīng)該是他的妹妹吧。您不用顧忌什么,盡管問便是?!?
院長點點頭,清了下嗓子這才問道:“那個叫向蔓葵的女孩子當時懷孕了,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處理的。那女生不讓我跟韓少爺說,我也就一直沒敢說。但這成了我心里的一個疙瘩啊。”
懷孕?!她震驚地睜大眼睛,一分多鐘后才恢復(fù)平靜。深吸了口氣,她搖搖頭:“很抱歉,我是這段時間才到韓家住的,這些事情我真的不清楚。但是既然那個女生讓您瞞著,那么一定是有苦衷的吧?還是希望您能把這件事瞞著?!?
院長搖搖頭,像是在自自語:“真是想不透你們年輕人的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,一個生命怎么可以說瞞就瞞。罷了罷了,隨你們?nèi)ァ?
恰巧院長室門外響起腳步聲,兩個人心照不宣地陷入沉默。
“先把藥涂上吧。剛才明洛給我打了個電話,說他們已經(jīng)到了。”把藥一一放在桌上,他親自去飲水機哪里倒了杯熱水,又把藥丸從藥盒里拆出來,就差沒有喂她吃了。從他溫?zé)岬氖中睦锝舆^藥丸,然后仰著頭吞下。又接過他手里的杯子,把藥丸完全咽下了。
韓七錄又從塑料袋里拿出棉簽,涂上了些藥膏,一只手托著她的腦袋,另一只手輕輕在她的唇瓣上涂上透明的藥膏。涼涼的,很舒服??墒撬男睦锊恢罏槭裁磪s很不是滋味。
“我去隔壁開會了,你們擦完藥之后麻煩幫我把門關(guān)一下。韓少爺,那么我先出去了。
“好,麻煩你了院長?!眱蓚€人相互一點頭,院長離開了他的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