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……是誰?是誰害我!”一口老血噴出,溫老爺有暈了過去。
太守府里陳叔南陰云密布,命人速查但是府衙里這段時間實(shí)在是出入的人太多,要真查起來怕是會惹怒護(hù)龍衛(wèi)。
“大人,最近所有護(hù)龍衛(wèi)以及從西北軍調(diào)來的人手都在府衙里,人太多不好查。一查勢必會驚動護(hù)龍衛(wèi),這樣只怕會惹怒他們橫生枝節(jié)?!?
陳叔南豈不知不好查,可他不甘心,那可都是他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財富。
“你先暗中調(diào)查別聲張,退下吧!”
究竟是誰?雖然近期在府衙的人很多,但似乎誰都沒有時間去讓這件事。畢竟那些財寶都被他藏得很好,賊人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的?
最困難的還是不驚動任何人將財寶轉(zhuǎn)移走,他這府衙每個出口都有人把守,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帶走這么多東西很難不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這樣想著,似乎府衙里的這些人都沒有作案時間。
會不會是里外配合?
陳叔南煩躁地摔了桌上了茶盞,他轉(zhuǎn)身去了地下密道。
媚姬坐在大陣中打坐,沒有了往日令他血脈噴張的嫵媚勾魂倒是多了幾分冷艷矜貴。
聽見腳步聲她緩緩睜開眼睛,睜眼的瞬間便是剎那芳華:“你今天怎么有空來看我?”
陳叔南走了過去,每次跨進(jìn)這個大陣?yán)锼几杏X很不舒服??涩F(xiàn)在他很需要安慰,走過去將媚姬打橫抱起回了榻上。
他習(xí)慣埋頭在她脖頸嗅著她的氣息:“媚兒,我要是一無所有了你還會跟著我嗎?”
一無所有?媚姬美眸半瞇,細(xì)細(xì)品味他這句話的深意。
她輕聲回應(yīng):“當(dāng)然,但你不是一無所有。你別忘了,你還有我們的孩子。只要你不放棄,他就會回到你身邊?!?
陳叔南背脊又一瞬間的僵硬,片刻后他悶悶地應(yīng)了一聲:“媚兒,府中失竊了,我積累下來的財富全都沒了?!?
媚姬眉頭皺起,怎么回事?誰偷東西偷到官府來了?
“真的有人敢偷到府衙里來?莫不是監(jiān)守自盜?”
陳叔南抬起頭看她,連媚姬也懷疑是自已人干的。他想了想,媚姬有其他人讓不到的手段,或許她能查出點(diǎn)什么。
“媚兒,你幫我把那賊找出來可好?我還指望那些財富能讓我們一家衣食無憂過一生。”
媚姬有些遲疑:“國師的弟子都還在府衙,我要是離開大陣氣息一定會被他捕捉。我倒是不怕這幾個初出茅廬的弟子,我擔(dān)心的是他們手上的法器?!?
陳叔南想了個折中的辦法:“我那想辦法將他們引出城,你再出來查看如何?”
媚姬終于還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陳叔南也沒有時間跟她耳鬢廝磨立即出了密室。
只是他沒想到自已剛出密室就跟急忙來稟的管家撞一塊,管家附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,陳叔南大駭面色都白了。
鹽丟了!不翼而飛!
陳叔南差點(diǎn)沒站穩(wěn),這情況怎么跟他這差不多?
“你現(xiàn)在就去溫家,務(wù)必打聽清楚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快去快回!”
陳叔南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這溫家的財富會不會跟他一樣,一夜之間不翼而飛?
陳叔南哪里知道他的財富可丟得比溫家早,只是他自已太忙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之前也有心慌的感覺,還以為是那晚見鬼之后的后遺癥。
“白大師,你們這是……要走嗎?”陳叔南剛走到前院就見白疏星帶著他兩師弟準(zhǔn)備出門。
白疏星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逆賊一定還在城中,我們?nèi)ビ訋煵^來幫忙,晚些回來?!闭f完就走,并沒有給太守太多面子。
陳叔南心里咯噔了一下,國師的師兄嗎?
他飛快轉(zhuǎn)身再次去見了媚姬,媚姬表情卻很淡定:“只要他們不惹我,我也不會主動找事。我會給想辦法遮掩自已的氣息,他們回來之后你就先不要來找我了?!?
陳叔南應(yīng)下:“那現(xiàn)在可以去幫我查查到底是誰偷走了我的財寶了吧?”
媚姬起身化作一陣輕煙消失在密道里,一直通身雪白的狐貍就站在茅房外,從狐貍的表情都可以看出嫌棄和無語。
這些男人是什么毛病,藏錢藏到了茅房里。臭成這樣,讓她怎么聞味道?
茅房,放棄。她又去了其他地方,可惜時間太長氣味消失得一干二凈。
茶樓里,何安打探了一個自認(rèn)為很勁爆的消息。
“少主,溫家失竊了沒敢聲張。剛才溫家派人偷偷去見了太守府的管家,之后沒多久那管家又去了溫家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出來。哦還有,就在剛才白疏星帶著他師弟出城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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