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天晚上,李猛在父母的家,住了一夜,第二日一早,他一反常態(tài)的起的特別早,罕見的買了豐盛的早餐,回到了他的家里。
餐桌上李猛喝著粥,手摸著兩歲大的兒子小腦袋,對著他的媳婦說道:“小麗,我們離婚吧!”
“為什么?”叫小麗的女人長得很漂亮,最起碼比李猛小了五六歲,聽到李猛的話,她臉上沒有一絲波瀾,平靜的問道。
“咱們能在一起這么多年,可能錢的原因更多一些,你給我生了一個兒子,我給你想要的生活,非常公平,孩子送到我媽家,這房子什么的都給你,是賣是留你自己決定,家里還有點積蓄,夠你生活一輩子了,咱們結(jié)束了!”李猛笑著說道。
“我他媽愛過你?。 毙←惻闹雷?,怒吼著說道。
“但是你愛錢更多一些!!現(xiàn)在再說這些還有意思么?”李猛還是笑呵呵的說道。
一家三口吃過了早餐,李猛看了一眼自己裝修豪華的家,隨后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沒人知道李猛做的到底對不對,像他這種人,可以說快絕種了,憑他現(xiàn)在的地位,完全可以把隊伍拉出去單干,要錢有錢,要人有人,要關(guān)系有關(guān)系,混個幾年不會比黑哥的地位差多少。
退一萬步說,他就是花錢雇人做掉秦萬天和老鱉,都不是不可以,但是他是沒有這么做,他放棄了家室,放棄了呼風(fēng)喚雨的地位,去償還那抽的只剩下棉花的半截?zé)熎ü?,和那可能都不夠他揮霍一夜的三萬塊錢,沒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...
有人可能會說,這就一個純純的傻b,混社會的都是一些,狗咬狗的卑鄙小人,玩的都是陰謀詭計,我到不這么認(rèn)為,仗義每從屠狗輩,混混之間的友情,真的是常人難以想象。
李猛這個超級戰(zhàn)犯,在黑哥被砍以后,徹底爆發(fā)出戾氣的一面,實實在在的搖滾了一把。
“阿力,人找到了么?”李猛走出家門,給劉力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哥,秦萬天跑了,沒人知道他在那,老鱉找到了,在市中心洗澡??!”
“家伙準(zhǔn)備好了么?”
“一樣沒少,都齊了!”
李猛想了一下,對著電話說道:“秦萬天留給黑哥吧,我去接你!”
李猛說完開著沒有開車,打了一輛出租車,接上劉力,劉力背著一個帆布包,上了出租車,和李猛一起來到市中心的一家洗浴。
這個洗浴中心在市中心的開發(fā)區(qū),離市政府不到一千米,就在這川流不息的鬧市之中,發(fā)生了驚動省廳的慘案。
兩個人下了車,都沒有說話,抽了一根煙,裝作行人在洗浴中心旁邊來回溜達(dá)。
大概是中午十一點多吧,老鱉和六七個男人,從洗浴中心走了出來,有說有笑的,看樣子還他媽挺開心的。
“槍給我,開整??!”李猛扔下了煙頭,伸手從劉力的帆布包里掏出了一把鋸短的五連發(fā)獵槍,對著人群走了過去。
“老鱉??!”李猛對著人群笑呵呵的喊了一聲,老鱉迷茫的一回頭。
“亢!亢!”
李猛沒有猶豫,對著老鱉開出了第一槍,槍管噴著火舌,一槍打在了老鱉的小腹上,第二槍是劉力開的,由于比較倉促,而且獵槍的射擊距離太短,沒打到什么人。
“啊?。?!”
“跑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