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登峰聞陡然皺眉,日本的十大忍者早在民國時期就死光了,精英損失殆盡無疑會對日本的忍術(shù)傳承產(chǎn)生巨大的影響,缺乏了師傅的教導(dǎo),后期很難出現(xiàn)修為精深的忍者,來人竟然是巔峰修為,這一點不符常理。
“向南兩條街,能避過他們?!贝箢^根據(jù)氣息指出了路徑,前方有伏兵,必須先繞過去。
左登峰聞閃身上前,咣咣兩棍逼著旱魃向南轉(zhuǎn)向。
“左真人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大頭伸手北指。
“能甩掉更好,甩不掉我也不懼,玄陰真氣無人可敵?!弊蟮欠宄龉奈枋繗猓瑏砣司嚯x此處還有三百多里,短時間內(nèi)無法到達。
三人聞連連點頭,跟隨旱魃向前沖去,松林居左,楊芷居右,大頭和左登峰居中,快速繞行兩條街道,避過了鬼子設(shè)置的關(guān)卡。
“回去殺了他們,盡快跟上來?!弊蟮欠鍥_三人說道,那些鬼子并不知道旱魃和四人已經(jīng)在南側(cè)繞了過去,此時仍拿槍抓彈的直盯著西方。
三人聞立刻調(diào)頭自后面沖鬼子發(fā)起了攻擊,半盞茶的工夫便將百十人盡數(shù)殺死跟上了左登峰。
“再有類似的情況也這么處理,不然他們還以為咱們怕了他們,會一直設(shè)卡埋伏。”左登峰沖三人說道。
三人聞興奮點頭,既然已經(jīng)橫行無忌,干脆來個擋我者死。
太陽升起之后旱魃的速度再度慢了下來,大頭在前掠之際不時回頭觀察那名忍者的氣息,以確定她所處的位置,那名忍者似乎擅長追蹤之術(shù),與眾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,到了中午時分雙方的距離已經(jīng)不足百里。
飛機又來了,這次是三架直升飛機,飛機左右架有兩支巨大的長槍。
“左真人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大頭沖左登峰問道,四人此時即將掠出城市,一旦進入山區(qū)直升飛機勢必會在低空射擊。
“這是逼我殺人哪,回去,三尺以下不殺,其他的見一個殺一個,讓他們知道逼我的下場。”左登峰怒了,急速閃到旱魃前方掄棍將它砸了回去。
大頭和松林楊芷本來就對日本人恨之入骨,之前一直是左登峰約束著他們,這次左登峰松了口,三人立刻返回街道大開殺戒。
雖然對手是沒有靈氣修為的平民,三人卻并未留情,這些平民過的太舒服了,他們把所有人都害了自己在這里悠然生活,吃著新鮮水果,可以四處游玩,可以花天酒地,而外面的人連找口吃的都困難了,在這種心理的驅(qū)使之下三人沿街狂屠,慘叫沖天,死尸遍地。
“滾開,再敢跟著我們,我們會屠光平民?!弊蟮欠鍤饽ぬ铮瑳_高空怒吼。
以靈氣發(fā)聲可以傳出很遠,直升飛機雖然有噪音,卻也能聽到他的怒吼,但是直升飛機并未離開,仍然在上空盤旋。
“殺,是人就殺,殺到他們怕為止?!弊蟮欠鍙氐追砰_了限制,狼崽子也是狼,全殺了。
人的骨子里有慈悲的善念也有兇狠的殘忍,此時四人心中的殘忍占據(jù)了上風(fēng),風(fēng)卷殘云一般的狂屠了三條街道,伏尸千萬,血流成河。
直升飛機終于離開了,他們明白是他們將左登峰等人逼的大開殺戒,如果繼續(xù)跟隨,死的人還會更多。
“走!”左登峰見直升飛機離去,立刻驅(qū)趕旱魃繼續(xù)東進。
“啊~~~”就在左登峰扭頭東進之際,身后傳來了痛嚎,左登峰聞聲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松林已經(jīng)被人腰斬,鮮血腸肚流了一地,一個黑衣蒙面的忍者手持武士刀站在他的旁側(cè)揮刀砍下了他的頭顱。
“***!”楊芷距離松林較近,見到師兄被殺,立刻抬起步槍沖對方扣動扳機。
“嘭!”槍聲之中伴隨著強烈的氣爆之聲,這一強烈氣爆是左登峰調(diào)頭回援時與那黑衣忍者對掌所發(fā)出的,一掌過后左登峰倒飛三丈,黑衣忍者后退兩丈便止住了身形,在楊芷抬槍瞄準之前閃身上前砍下了楊芷的頭顱。
事發(fā)突然,直至此刻大頭才反應(yīng)過來,他處事得當沒有跑來拼命,而是急速追向試圖逃跑的旱魃,左登峰反手將那鐵棍扔給了他,隨即晃身攔住了試圖截殺大頭的黑衣忍者。
黑衣忍者并未使用雙手握刀,而是單手持刀下垂,陰冷的注視著左登峰。
先前的對掌左登峰已經(jīng)試出了對方的實力,倘若將紫氣巔峰細分為九重,他應(yīng)該在七重左右,而這個黑衣忍者已經(jīng)在九重之境,她年紀將近雙甲,多年的修煉令她的靈氣達到了人類所能達到的極致。
黑衣忍者沒有再試圖攻擊,而是陰冷的注視著左登峰,左登峰同樣陰冷的注視著她,人的靈氣就像人的口音,不同的人靈氣之中會有細微的差別,他先前的那一掌不但試出了對方的修為還試探出了對方的身份,這個人正是他先前放走的藤崎櫻子,藤崎櫻子比他小一歲,按照年紀計算今年恰好一百一十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