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用這個?!辟Z珍抬手將長槍在左登峰面前晃了晃。
雖然現(xiàn)在的槍支跟以前的槍支有了一定的不同,左登峰仍然看出賈珍的長槍是一只狙擊步槍,這類步槍的槍身很長,而且上面帶有瞄準(zhǔn)鏡。
“到達目的地之后跟著我,不要離我太遠?!弊蟮欠咫S口說道。
賈珍聞側(cè)頭看向左登峰,雖然沒有說話,眼神之中的曖昧和挑逗卻極為明顯。
“你別誤會,我跟你爺爺奶奶是舊識,你是他們的孫女,我應(yīng)該保護你。”左登峰出解釋。
“那我以后喊你爺爺吧?!辟Z珍挑眉壞笑。
左登峰聞無奈的看了賈珍一眼,他是個極為重視道德和倫理的人,有悖于內(nèi)心道德的事情他不會去做,有悖于倫理的事情更不會碰,所以賈珍的舉動并沒有令他有絲毫的心動。不過他此刻的確有些亂,他努力的想把賈珍當(dāng)成一個頑皮的孫女,可是他冰封的那段時間處于靜止時期,確切的說賈珍的年紀(jì)比他大,他很難把一個比自己大的女人當(dāng)成晚輩。
“你的眼神不像是一個百歲老人的眼神,你很年輕,怎么會這樣?”賈珍好奇的問道。
賈珍說完,駕駛艙里傳來了萬小塘笑謔的偷笑,這表示她聽到了賈珍的話,知道賈珍在調(diào)侃左登峰,她雖未回頭,卻能想象到一直陰沉著臉的左登峰此刻臉上的無奈和尷尬。
左登峰沒有回答賈珍的話,干脆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她,在這種情況下說什么都不對,最好就是不說。
左登峰不說話,賈珍也沒說,但她也沒有離開的意思,飛機客艙的前半部分是兩個座位的坐席,座位很大,類似于大上海的沙發(fā),比后面那些小座位要寬敞舒服。
沒過多久,大頭等人就回來了,他們都沒拿槍支,只是帶了大量的子彈和手榴彈,他們都有自己用慣了的槍支,只是行動不便,彈藥準(zhǔn)備不足。
子彈估計是通用的,士兵們對手榴彈不太滿意,因為這種手榴彈遠不如手雷攜帶方便,左登峰根據(jù)他們的比劃和解釋明白了所謂的手雷就是那種形同馬糞球的黑蛋蛋,那種東西他先前見到過,不認(rèn)識,沒拿。
賈珍的行舉止像極了她奶奶紀(jì)莎,這種相似并不是源于紀(jì)莎對她的傳身教,因為紀(jì)莎死的時候她還很小,賈珍的舉止之所以像她奶奶主要還是遺傳因素在作祟,說通俗點兒就是血脈,是暗藏在骨子和血液里的。
左登峰對紀(jì)莎是了解的,他通過紀(jì)莎的行事風(fēng)格推斷出了賈珍跟他拉近關(guān)系并不是對他有好感,而是另有所圖,眼下病毒肆虐,只有紫氣巔峰的修行者能夠行動自如,還能為其他人提供庇護,每一個紫氣巔峰的道人都是世人爭搶的對象,飽受尊敬,地位極高。說白了,賈珍對他套近乎還是沖著他的實力來的。
“左真人,咱們目前已經(jīng)進入俄羅斯境內(nèi),天黑之前就會飛抵無人區(qū),這些箱子什么時候投放?”萬小塘沖左登峰問道。
“無人區(qū)到咱的目的地之間有多遠?”左登峰出反問。
“五千千米?!比f小塘始終習(xí)慣于國際說法,不說公里。
“兩百公里一個,你選擇好路線,扔下箱子的路線就是咱們回程的路線?!弊蟮欠宄稣f道。
“高空無法打開艙門,不過我可以放下起落架,將箱子自起落艙投下去。”萬小塘離開駕駛艙,走出來掀開了機艙走道里的地毯,“這下面就是起落艙。”
左登峰聞點了點頭。
一路無話,下午六點,萬小塘告知飛機已經(jīng)到達了無人區(qū),左登峰將箱子轉(zhuǎn)移到下方,萬小塘降低飛行高度,左登峰將箱子投了下去,這些箱子上面都有紅色的絲帶,落地之后很是顯眼。
隨后一段時間左登峰一直在上下忙碌,但是令他疑惑的是夜幕始終沒有降臨,仔細一想,方才想起北極地區(qū)此時處于極晝時段,此時的北極沒有黑夜。
“左真人,低空飛行燃油耗損嚴(yán)重?!卑胍故c,萬小塘出說道。
“距離目的地還有多遠?”左登峰出問道,此時下方是綿延的冰川和雪原,顯然已經(jīng)進入北極區(qū)域。
“一千千米,燃油勉強能堅持到目的地。”萬小塘高聲回應(yīng)。
“中途再低飛兩次?!弊蟮欠逭_口,兩千里的范圍太遠了,中途必須留下箱子做補給。
萬小塘聞沒有再說什么,隨后一段時間再度低飛了兩次,左登峰將剩余的箱子分作兩次推了下去。
“燃油馬上耗盡,距離目的地還有兩百五十千米,必須迫降,大家做好準(zhǔn)備?!比f小塘沖眾人說道。
“迫降?”左登峰皺起了眉頭。
“我想了好久,感覺還是不能放下起落架,三點承重一定會造成冰層破裂,我準(zhǔn)備讓機腹著陸,增加受力面積?!比f小塘高聲解釋。
左登峰聞點了點頭,對于飛機他不懂,還是聽從萬小塘的意見比較妥當(dāng)。
眾人隨即開始收拾行裝,左登峰背起木箱叫起十三,賈珍也快速的穿上了外衣。
此時萬小塘已經(jīng)在控制著飛機緩慢降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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