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對了。特殊時候,行非常手段是很有必要的。發(fā)心是正的就不怕。”
得到寬慰,許綿綿心里舒服了很多。
“我只是沒想到,咱們隨軍的家屬里,還有這么多困難的人家?!?
難怪會有那句話,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。
“咱們現(xiàn)在還是太窮了?。 ?
陸老爺子嘆息著,仰頭望向高高的藍天。
“會好的。以后都會趕上的?!痹S綿綿特別篤定地說。
再過二三十年,國內(nèi)就會迎來飛躍一般的發(fā)展,百姓的生活得到極大的提升。
“爺爺,再過幾十年,冰箱和電視機會走進家家戶戶,誰都能用得起?!?
“你呀~”
陸老爺子笑著搖頭,沒把這話放心上。
電視機那是多金貴的東西,不光要花大幾百的現(xiàn)金,還需要電視票,怎么可能家家戶戶都有呢。
許綿綿也不爭辯,反正時勢是一點點在變化,爺爺遲早有天會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回到家屬樓下,遠遠的就看到一個黝黑的人影沖著他們招手。
近了,發(fā)現(xiàn)是許新元。
這家伙,一段時間沒見,曬得更黑了,整個人呈現(xiàn)巧克力的膚色,也消瘦了許多。
“許同志,有段時間沒見了?!痹S綿綿笑著打招呼。
許新元笑得咧出一口白牙,“陸嫂子好,我來給您送信的。”
“誰的信?”
許綿綿腦海里閃過很多個人,最后凝固在某一個名字上,卻又覺得不太可能。
“當然是陸營長了。”
許新元沖著她擠眉弄眼的,笑得有些挪揄?!耙还灿腥猓烙嬍且恢軐懸淮?,積攢到現(xiàn)在才寄過來?!?
許綿綿接過信封,人還有些不敢置信,恍恍惚惚的,不知道怎么回到家。
甚至連當時和許新元又寒暄了什么,都想不起來了。
只知道回神時,她已經(jīng)坐在沙發(fā)上,拿著美工刀,顫抖著手開始拆信封了。
“我來吧!”
陸老爺子看不下去,主動請纓。
哎喲,孫媳明顯心不在焉的,這玩意不小心把自己弄傷就不好了。
把信紙遞過去,等了好一會也看不出許綿綿是什么反應,陸老爺子便開口問:“昭珩在信上都寫了些什么?”
許綿綿抬頭,第一反應就是把信紙往身上捂著,不讓爺爺看到。
好一會,才擠出笑容,尷尬道:“都是家里的一些小事。”
她怎么好意思說,陸昭珩在信紙上,寫他有多么想念她,第一天晚上想到她不在身邊,竟然失眠了。
第二天是倚靠許綿綿準備的衣服放在身上,嗅著她身上的香氣,這才能順利入睡。
“沒提到他的任務嗎?”
陸老爺子伸長了脖子,看向茶幾剩下的兩個信封,手伸了過去。
許綿綿猶豫再三,還是沒有阻攔。
算了,要是被爺爺看到,也是陸昭珩的命,誰讓他要在信紙里寫這么讓人難為情的事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看吧。”
陸老爺子并不看信,而是轉交給許綿綿讓她來傳話。
許綿綿低頭端詳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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