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昊聽到了胡益華還在追著說自己的干部不夠時候,馬上就白了胡益華一眼,
“你小子當大隊長當糊涂了是吧,你不會自己培養(yǎng)???你們這些人,誰開始就當干部的,不都是猴子培養(yǎng)出來的,你們現(xiàn)在到了這邊了,居然還跟我說沒有干部,我告訴你們,
別說我是抽調(diào)你們200人,就是抽調(diào)你們500人,特戰(zhàn)隊戰(zhàn)斗力也不能下降,你們也不想想,特戰(zhàn)隊的戰(zhàn)士都是一些什么人,都是有文化,有功勞的戰(zhàn)士,你還管我要干部?你好意思???”胡昊問著胡益華。
“我就說說而已,你一下抽調(diào)我200人,那猴哥哪里你怎么不抽調(diào)?”胡益華小聲低著頭說了起來。
“誰說不抽調(diào),他們那邊也是要抽調(diào)的!他們那邊也是要組建新的部隊!”胡昊馬上說道。
“哦,也是海軍陸戰(zhàn)隊?”胡益華馬上問道。
“不是,空降兵部隊!”胡昊搖著頭說道。
“啊,空降兵?”胡益華吃驚的問道,
“恩,你們這個特戰(zhàn)隊以后在海軍陸戰(zhàn)隊招人,猴子的特戰(zhàn)隊在空降兵部隊招人,這個是必須要的,所以你這幾天就把人給我挑出來,我親自訓(xùn)練,挑選的那些干部必須要會水的!”胡昊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哦,好!”胡益華點了點了點頭,接著他們繼續(xù)聊著特戰(zhàn)隊的發(fā)展的問題,
一直到了深夜。胡昊他們才回到了自己的住的地方去睡覺,
到了第二天早上,朝香宮鳩彥被押上了飛機,開始運往延安,到了延安中轉(zhuǎn)以后,直接就開始運往南京,
而等朝香宮鳩彥剛剛到了延安的時候,延安這邊已經(jīng)發(fā)出了通告,朝香宮鳩彥今天將抵達南京,接受南京百姓的審判。
南京的那些百姓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后。都是往機場那邊敢去,同時,手上還拿著各種東西!
很多百姓都是邊往那邊敢邊罵,有的邊哭。
到了機場那邊以后。南京的部隊也是在那邊做好了警戒。朝香宮鳩彥需要到南京埋葬那些冤魂的地方接受審判。
“八嘎,中國欺人太甚,我們都是跟他們說了。愿意付出代價來換回親王殿下,為什么他們還要執(zhí)意抓住我叔叔讓他去南京受審!”天皇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后也是非常的憤怒,他心里也是知道,
一旦朝香宮鳩彥到了南京以后,那么他肯定是活不了,誰也救不了他,但是現(xiàn)在他也是沒有辦法去組織中國把他運到南京去,
而朝香宮鳩彥此時到了延安以后,以為要在這里停留,但是當他們再次把他押到另外一架飛機上的時候,
他也是馬上就知道,這是要去南京,嚇的他使勁的掙扎,就是不想上飛機,但是此時也是容不的他這樣了,直接幾個戰(zhàn)士就把他給抬了上去,到了上面以后,直接拿繩子給固定住,
很快,飛機就到了南京的機場,從天上看,外面全是南京的百姓,他們不是來歡迎那個朝香宮鳩彥的,他們是要來報仇的,很多百姓手上都拿著石頭。就等他出來用石頭砸過去,
而南京這邊的駐守司令也著急找到了剛剛從重慶過來的陳誠。
“長官,現(xiàn)在外面的那些百姓手上全是拿著石頭,等會要是那個日本鬼子出來了,肯定會被砸死的,到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公審!”那個司令官對著陳誠說道,
“恩,走,帶我出去,給我那一套擴音器出去,我要和我們的百姓講講!這樣弄是不行的,還沒有出機場就要被他們砸死,這樣他死的太輕松了!”陳誠想了一下說道。
“哎,好,我們馬上就去準備!”那個司令官也是馬上就跑出去安排了,
差不多半個小時,飛機此時已經(jīng)到了,朝香宮鳩彥也是交接給了國軍這邊的人,但是國軍這邊的人現(xiàn)在還不敢把他押出去!
而陳誠這邊也是準備好了,他站到了一個臨時搭建的高臺上面,外面是密密麻麻的百姓,根本就看不到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