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如今的情況,阿日娜哪怕心中對于安若晚再恨,也沒有辦法對她動手,只能看著她眼睜睜當(dāng)著自己的面,從宮門外走了進(jìn)來。
這里分明是拓跋國中,分明是她們的地盤,可現(xiàn)在卻要蒙受這種屈辱!
等安若晚走到不遠(yuǎn)處后,就停了下來。
如今的大齊和拓跋國中的關(guān)系,恐怕皇上也不用我多說什么,現(xiàn)在既然本王妃站在這里,恐怕皇上應(yīng)該也很清楚,我想要究竟是什么吧。
聽她說完,拓跋皇面上倒是劃過了一抹了然的神情,不過他卻有一件事不太明白
若是榮親王妃手中當(dāng)真放著那么厲害的東西,又為何會擔(dān)心大齊國中士兵的安危
此話一出,拓跋皇的目光就死死盯住了安若晚的身影,想要看看會不會從她身上察覺到什么端倪。
奈何安若晚的面上表情根本沒有什么變化,而是忍不住提起嘴角。
皇上真不愧是拓跋皇,只一句話就抓住了其中的關(guān)鍵,正是因?yàn)楸就蹂辉缚吹缴`涂炭。
聽她這么說,拓跋皇愣了兩秒,并沒有第一時間開口,反倒是擰緊眉頭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見狀,安若晚才繼續(xù)說了下去,當(dāng)然了,拓跋皇也可以當(dāng)做本王妃從來沒有來過這里,亦或是,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將皇上抓住,看看大殿下會不會趕回來。
最后一句話說出口后,安若晚的目光就直直的落在了拓跋皇的身上。
這種話從任何別人的嘴里說出來,恐怕拓跋皇都不太可能會相信,但因?yàn)檠矍斑@人是安若晚,當(dāng)初兩軍交戰(zhàn)之時,不分?jǐn)澄揖戎蔚陌踩敉?又讓拓跋皇心中升起了一份別樣的感覺。
一旁的阿日娜感覺到了不對勁,連忙扭頭看向拓跋皇。
父皇,你不能聽她在這里瞎說,誰知道她會不會是因?yàn)槭种兄挥心敲匆粋€,才會故意編造出這種謊話來騙人!
安若晚倒是不由得在心里替阿日娜點(diǎn)了個贊,只不過她表面上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,若是皇上不愿相信,那我也無話可說。
就在這時,一旁的楚紫祎跑了出來,晚晚,你和他廢話做什么,反正到時候傷的,也是他拓跋國中子民,你的一片好心,還有人當(dāng)成了驢肝肺。
說完,楚紫祎還不忘給了阿日娜一個白眼。
看到這一幕的阿日娜當(dāng)即就握緊了手里的鞭子,可是眼下這種情況,根本就是她們處在劣勢,也只能生生忍下了心里的怒火。
行了娜娜,有什么事情,不然咱們坐下來說
隨著拓跋皇話音落下,一旁的阿日娜忍不住瞪大了雙眼,只不過如今的她并沒有再次開口,只是靜靜低頭看著腳下。
安若晚提起嘴角,一點(diǎn)頭就把事情答應(yīng)下來。
隨著拓跋皇抬起手沖著幾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,安若晚這才看向身后的威遠(yuǎn)大將軍。
這里的情況也不能離人,不然就辛苦大將軍留在這里,紫祎和我進(jìn)去跑一趟
如今也就楚紫祎離她最近,安若晚說出這番話,似乎也是合情合理。
只不過一旁的沈青海也在這時站了出來,他只想要跟著一起,不過并沒有等他開口,楚紫祎就帶著他一塊往身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