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嬸不解風(fēng)情的搖了搖頭,微微嘆息一聲后,又端著牛腩湯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原想二少爺和太太會吵上一架的,卻沒想到他們和好得這么快!不得不說,這二少爺夠***倜儻的,把二少奶奶調(diào)馴得服服貼貼,連一句爭吵聲都沒有,就直接給親上了。
其實安嬸并不是在意房間里正熱情的兩個人竟然是用床呢,還是用書桌;她在意的,只是封家的子嗣。這萬一小家伙已經(jīng)在雪落太太肚子里懷著了,那又硬又冷的書桌多不舒服呢。
而且還用了那么奇怪的動作,小家伙在媽媽肚子里得多難受啊。
安嬸理解不了年青人的風(fēng)情和激意,她只知道封家的子嗣來得更加的重要。
正如安嬸所看到的那樣:封行朗將女人托了起來,溫情的擱置在了書桌上;因為這樣的高度,更有情調(diào)。雪落跟前的鈕扣已經(jīng)被松開,那盈美躍躍欲出,勾勒著女人的曲線身姿。
封行朗吻得有些肆意,像一只動情的畫筆,一點一點兒的描繪著雪落的臉部輪廓;一直躬身至瑩滿之處,將它拱起來,飽滿的貼合著他的俊臉。
他臉部的線條是剛毅的,便更加襯托女人的柔美。
夜,正值幽靜。
晴朗的夜空,無數(shù)的星辰從夜幕中擠探出來;夜的霧氣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,擴散出一種粘稠的氛圍。仰望天空,璀璨的星辰格外澄凈,悠遠(yuǎn)的星點閃耀著,像細(xì)碎的浪花。
直到某處傳來了被狠啜的痛感,雪落才從著魔的混沌意識中緩回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