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他坐著個輪椅,卻開著輛勞斯萊斯,是不是想用金錢來證明:只要有錢,無論自己被燒得有多面目猙獰,就算是連他爹媽都認出不來,照樣有女人肯往他懷里撲?。俊?
“肯定是!說不定他正在做街頭測試呢!專門找拜金女!”
“還有綠茶表!”
“……”
這些議論聲鉆進雪落的耳際,實在讓她難受極了。如果被人群包圍的真是封立昕的話,雪落真的替他難過。
“方亦,你放手!無論是‘保姆’也好,‘妻子’也罷,我都會守著封立昕!除非是他主動提出要跟我離婚!”
“如果你實在需要理由,那我告訴你方亦:我林雪落是個徹頭徹尾拜金的女人!只是以前隱藏得太好,你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而已。”
雪落掙脫開方亦的手,急如火燎的朝人群中擠了過去。
人群塞得很篤實,雪落纖弱的身體想擠之進去,還是十分吃力的。她奮力的扒開人群沖進去時,便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人,就是自己的丈夫‘封立昕’。
‘封立昕’頭戴著鴨舌帽;脖子上本來系著一條用來擋風的圍巾,此時卻歪在了一旁,于是整張疤痕滿布的臉和脖子上螞蝗般縱橫交錯的燒傷傷口,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呈現(xiàn)在眾人的面前。接受著眾人的觀摩和注目禮。
還有勁腿上的薄毯,不能滑到了膝蓋處,露出了同樣疤痕縱橫交錯的雙手,一直延伸到袖子里。
剛剛司機小錢已經(jīng)幫‘封立昕’蓋過一次毯子,可卻被主子自己或有意或無意的給扯開了,似乎有故意露出自己的殘缺的身體給別人看一樣。
小錢有些不理解主子為什么要如此的‘作賤’自己讓別人看笑話似的嘲笑和指指點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