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戾之氣在這一刻爆發(fā)開來,封行朗一把揪過藍悠悠的長發(fā),將她那張美艷的臉龐往后拉扯。
“快告訴我,那個人是誰?不然老子真會弄死你!”
“我都已經說過了,那個人,就是我藍悠悠!你弄死我吧!”
藍悠悠清楚的知道:如果自己告訴了封行朗,那么就等同于將封行朗送上了一條不歸路??伤煤没钪K?,即便是她死,她也不能說。
“你真以為我不會弄死你么?”封行朗卡住藍悠悠的頸脖,幾乎快將她從地面上給提起。
呼吸被截斷,藍悠悠只是痛苦的能耐著;甚至于連掙扎她都忘了。
她深深的凝視著男人那張因憤怒而扭曲起來的臉,凄凄的微笑著。一直微笑。
藍悠悠心想:即便是死,也要在這個男人眼里留下漂亮的容顏。
“朗哥,快松手啊……松手??!”葉時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在藍悠悠氣若游絲的那一瞬間,他鼓足勇氣沖了過來,“朗哥,她活著,立昕哥才能有被治愈的希望??!”
不知道是葉時年哪句話打動了封行朗,最終,封行朗還是松開了手。或許正如葉時年所說的那樣,眼下迫在眉睫的事兒,便是送大哥封立昕去美國做進一步的治療。
如果他不肯去,或是不肯配合,那再精良前沿的醫(yī)術,也是無濟于事的。
自己又從封行朗的手中撿回一次命?藍悠悠并沒有因為剛剛的酷刑而難過,反而笑得格外的燦爛。
雖說帶著咳嗽,帶著急喘。
“封行朗,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弄死我!你喜歡我,對不對?”得以自主的呼吸,藍悠悠又開始挑釁著封行朗的底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