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計劃必須得保密,她沒有告訴任何人,包括周母。
她道:“這些天謝謝你們這么關照我,從今天起,我不能來給人看病了,如果有人問起,就說……嗯,就說戰(zhàn)三爺的病很棘手,需要長期的治療?!?
“??!好,那也好,總比在這兒日曬雨淋的好。而且戰(zhàn)三爺開價一定不低?!敝苣笧樗械绞中牢俊?
“可不是,為了治那病,定金都是一千萬,我得先走啦,你好好經營文具店?!?
蘇俏和她揮了揮手,才邁步離開。
她沒有注意到,周小小不見了,店里生意很忙,可周小小卻失蹤了。
而周母在她離開后,看著她的背影,眸色間滿是愧疚,不安。
好半晌后,她才拿出手機,給那人發(fā)了短信:
“蘇俏回來了,不過她去找實驗學校的保安程天了?!?
蘇俏到達學校保安室處,就見五十多歲的程天睡在涼椅上,幽幽地晃悠著。
本來還打算再等等,但計劃已經被戰(zhàn)爵和楚寧給破壞了,就必須得抓緊時間,速戰(zhàn)速決。
她正想說話,可有兩輛豪車行駛而來。
暑假期間,學校的空曠場地對外停車,收費兩元一次。
程天聽到有喇叭聲,不急不忙地起身,撿開擋路牌。
那輛豪車的主人卻走了下來,拿出五十元遞給程天,“給我泊車?!?
程天掃了眼豪車,淡漠道:“抱歉,沒展開泊車服務。”
“沒展開?一般停車場不都有泊車服務?怎么就沒展開了?你是嫌錢少了是不?再給你加五十!”那青年男子又拿出一張錢遞給程天。
如果是其他的保安,早就樂乎乎地幫忙了,但程天還是一臉淡漠地道:
“抱歉,別說一百,就算是兩百,也沒有泊車服務?!?
“你!你個臭保安,存心給爺找不痛快呢!”青年二世祖般的口吻怒罵著。
另一輛寶馬豪車上的男人也下來,拉著那二世祖的手道:
“蔣方,你和這種人計較做什么?你看他一把歲數了,會開車么?會開的也就是三輪車電動車吧,咱們這種檔次的豪車,他怕是見都沒見過?!?
“哈哈哈,倒也是,窮逼,連怎么掛擋倒車都不知道吧?看你這么可憐,爺這一百塊錢還是施舍給你。”
二世祖將兩張錢拍在程天身上。
程天臉被錢拍得“啪”的一聲作響,他閉了閉眼睛,手心也捏緊了。
本以為他會發(fā)火,可他睜開眼睛后,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淡漠窩囊,撿起地上的錢揣好。
二世祖哈哈大笑,“窮逼就是窮逼,掉地上的錢都要撿,哈哈哈。這種人真是可憐,一輩子都沒開過豪車喲。”
“可不是,和這種沒見過世面的狗計較做什么,自損身價?!边@人也高高在上,口吻間滿是傲氣。
旁邊的蘇俏看不下去了,上前冷聲道:
“誰說他沒見過世面?誰說他沒開過豪車?”
她一把將蔣方二世祖拎開,長腿一邁,便上了豪車。
其實也說不上是什么豪車,就是幾十萬的寶馬車而已。
蘇俏幾個操作,瞬間“轟”的一聲,車子倒入停車位,連一丁點偏倚都沒有!
而且,全程她沒有看后視鏡一眼,便穩(wěn)穩(wěn)地將車停好!
兩個青年都看得驚愕,這小女生的車技竟然這么好?完全是碾壓式的!
蘇俏邁步走到兩人跟前,噙著他們道:“我的車技他教的!他開豪車時,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