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付出什么?”
“假扮梁家將守護玉門關,家人我需要帶走?!?
貝里達眉頭緊皺:“給本王個理由!”
“不確定的情報,匈奴王很可能攻打的北冥,而非天竺!”
貝里達瞠目結舌地站起身,隨即又重新坐下:“我懂了,合作愉快!”
公孫瑾與其抱了抱拳,貝里達又和梁紅嬋打招呼,然后離開房間。
梁紅嬋秀眉緊皺地道:“誰家好人談判這么簡單?”
“因為他識趣,知道我現(xiàn)在很累很疲憊,所以直接開門見山?!?
梁紅嬋把手放在劍柄上:“為什么我感覺你在內(nèi)涵我?”
公孫瑾把頭搖成了撥浪鼓:“沒有,絕對沒有!”
“哼,最好沒有!”
梁紅嬋冷哼一聲:“你們剛才說的啥意思?”
“貝里達問我可以代表衛(wèi)淵嗎?我說可以……”
“等等,他投降的明明是我梁家,為什么問你可不可以代表衛(wèi)淵?”
“人家和你梁家打了怎么多年,啥時候怕過?所以他是怕你還是怕主公,心里沒點數(shù)?”
當然這話公孫瑾是不敢說的,只能心里嘟囔一句,選擇不回答繼續(xù)解釋道。
“他條件是可以投降,可以作戰(zhàn),但不能把他們當成炮灰白白犧牲。”
“然后他希望戰(zhàn)敗西夏的時候,保南匈奴單于,和他帶走的將士一命!”
“然后就是攻破西夏,他們南匈奴想要西夏這塊地方?!?
梁紅嬋皺眉道:“不是都答應給夜郎國了嗎?”
“答應是答應,但有南匈奴王在西夏境內(nèi)反水,我們可以節(jié)省更多的時間,所以計劃做個改變,拿下西夏后,俘虜帶走,冒充梁家軍鎮(zhèn)守玉門關,至于西夏,就讓南匈奴和夜郎國搶吧,我們做到不參與即可……”
梁紅嬋沒好氣地道:“而無信,你這步棋有點糜天禾的味了?!?
“別忘了我也是謀士,毒計我也會,只是不屑用罷了!”
“那你的名聲不要了?”
公孫瑾指了指自己鼻子,只見兩道血柱流淌下來。
“我生病了,接下來作戰(zhàn)糜天禾接手?!?
“和衛(wèi)淵一個樣,虧我還把你當好人!”
梁紅嬋鄙夷地說完,扭頭就走。
果然當天晚上就傳出公孫瑾重病,糜天禾接手第一軍師位置,與此同時梁紅嬋也宣布感染風寒,梁家將由梁俅統(tǒng)領。
“我得意地笑,又得意地笑,笑看紅塵人不老!”
剛出玉門關,趕往大月的梁俅,騎在路上,開心地放聲高歌。
“真他媽爽啊,不用在衛(wèi)國公府,天天吃什么蘿卜、白菜減肥餐了,哈哈,爽??!”
一旁坐在馬背上的糜天禾癟嘴笑道:“希望你等會還能笑出來,可憐的娃!”
梁俅不解地對糜天禾道:“為啥說我可憐?我咋了?”
“沒事,我說你之前減肥時候可憐?!?
“好吧……快點走,我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地想吃肉了,沙漠駱駝多,我要吃烤駝峰,咬一口全是油,老他媽香了!”
糜天禾想到公孫瑾那又臭又硬,心直口快的性格,估計沒少得罪脾氣火爆的梁紅嬋,梁俅這貨去百分之百就是當出氣筒,外加背鍋俠,可笑就這貨還想著吃駝峰?先吃一頓揍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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