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,晨偉做了三次,小玲要來第四次的時候,晨偉精疲力盡!
安月回來的時候,就看到安雨黑著個臉。
“這是怎么了?誰得罪我們小祖宗了?!卑苍滦φf道。
“昨天晚上回來,就大發(fā)脾氣,問她,也不說?!卑苍掳挚嘈χ鴵u頭。
“小雨,過會可不能這樣,今晚的事情,關(guān)系重大,你可不能給搞砸了?!卑苍掳种钢笍N房里的煲,“小月,這個是給你的,現(xiàn)在有了孩子了,要好好的補補?!?
“爸,你!”
“你公公婆婆來的時候,跟我都說了,終于盼到了,聽爸的,一定要補好身子。”
“爸,我!”安月苦笑著搖頭,這事情,怎么搞成這樣。
客廳里,安雨非但沒有恭喜安月,反倒氣呼呼的盯著安月,“那個人呢?”
姐姐懷孕,這本來是開心的事情,誰成想變成這個樣子。
“誰?”安月知道安雨說的是誰,她只是不清楚,安雨怎么一下子惱怒起晨偉來,一直都哥長哥短的,連安月有時候都覺得有些肉麻,那個時候,安雨常說,一個女婿半個兒,那晨偉就是她半個哥,從那之后,她就叫晨偉哥了。
“還能有誰?不要再借口說,要加班!來不了,上次就沒來!”
安月還真想借口加班的,想想晨偉上次好像已經(jīng)用過這個借口了,“不是,今天不是加班,是有個應(yīng)酬,比較重要的,日本的幾個客戶,小日本你知道的,吃玩最在行,也最難伺候?!卑苍乱郧敖哟^幾個日本客戶,他們老板當(dāng)時一起去的,先是吃喝,接著唱歌,叫了小姐,在ktv里就動手動腳了,老板一看小日本如此荒唐,趕忙招手示意安月離開。從那天開始,安月對小日本沒了好感,外表儀表堂堂,骨子里的東西卻無法改變,之后,遇到日本客戶,她避之不及,能不應(yīng)酬,絕對不應(yīng)酬!那件事情,她跟安雨也提起過,安雨是參加過反日大□□的學(xué)生,對日本人的恨得不得了。
“賣國賊!”
“你這丫頭,怎么能這么說你姐夫!”
“他不是我姐夫!”安雨怒道。
“倒底怎么了?”安月爸覺得有些不大對勁,過來插嘴道。
安雨看了看爸,欲又止,今天是爸的好日子,有些事情,還是不說的好,“沒事,沒事,他們?nèi)丝斓搅?,我去樓下接一下?!闭f完,到門口換鞋,下樓。
看著安雨離去,安月爸搖頭笑道:“這丫頭,一陣風(fēng)一陣雨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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