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韜坐在辦公室里接到了夏禹的電話,復雜地看了一眼覃媚媚,嘴角露出一抹笑意。
覃媚媚知道他有話要跟自己說,主動道:“怎么了?有話就說唄?”
“李富紳就在不久前,已經被省檢察廳帶走了。”蘇韜觀察著覃媚媚的表情,果不其然,她還是有所觸動。
覃媚媚勾掉了眼角的淚水,自欺欺人地說道:“那還真是個大快人心的事情啊?“”
蘇韜搖了搖頭,道:“對很多人而是大快人心,但對你絕對不是!”
覃媚媚憤怒地望著蘇韜,不悅道:“你為什么要這么殘忍,非要往我的傷口撒鹽?”
蘇韜道:“只有讓你痛得越厲害,你才能更快地醒悟?!?
覃媚媚頹然坐在沙發(fā)上,癡癡地發(fā)呆許久,豁然吐了口氣,道:“放心吧,我沒那么脆弱。李富紳被法律制裁,其實是早晚的事情,他最后幾年被利益蒙蔽雙眼,明明那么有錢,還什么昧心錢都敢賺。”
“人一旦學會了貪婪,就很難放手?!碧K韜微面色凝重且嚴肅地提醒道,“李富紳一旦被捕,他旗下的資產和企業(yè)肯定會大亂。不出意外,他的老婆艾慧會全面接手,你可以考慮一下,如何巧妙借助這一波,拿回自己應有的。”
覃媚媚情緒好了不少,聽蘇韜這么慫恿,沒好氣道:“你這小子,之前不是挺鄙視我打他那些產業(yè)的注意嗎?”
“此一時彼一時!”蘇韜連忙笑著解釋道,“給李富紳打工的員工起碼有好幾萬吧,以艾慧的能力,如何能控制局面,一旦破產,大廈將傾,這樣會讓不少人面臨失業(yè)。你現(xiàn)在趁機進入,或許會讓那些人避免受到影響,給他們盡快帶來穩(wěn)定的環(huán)境?!?
覃媚媚沒好氣地白了蘇韜一眼,無奈苦笑道:“還真是個虛偽的家伙,找的理由太冠冕堂皇了。不過,不用你提醒,我也會去爭取,艾慧那個女人完全就一個只懂得享受的女人,她根本沒有能力駕馭那么一個龐大的商業(yè)帝國?!?
蘇韜點了點頭,鼓勵道:“我支持你!”
覃媚媚嘴角噙笑,道:“等我拿回了那些,到時候全部給你啊?”
蘇韜知道覃媚媚說笑,聳了聳肩,道:“別給我,給岐黃慈善吧,這樣可以幫助更多的人?!?
覃媚媚深深地看了一眼蘇韜,暗想蘇韜還真是一個不太計較財物的人,這樣一個人來做慈善,是無數(shù)人的幸運。
…
白色的大眾cc在瓊金市區(qū)逛了一圈,旋即拐上了瓊金通往漢州的長江五橋,這是不久前剛竣工的一座橋,漢州幾年開始就在和瓊金進行同城化發(fā)展,作為瓊金都市圈的主要衛(wèi)星城市,漢州在未來幾年后,和瓊金將會形成無縫連接。打個簡單的比方,很有可能會出現(xiàn)這么一個情況,市民在兩座城市穿梭,白天在瓊金工作,晚上回漢州睡覺。
這種同城化進程,也使得漢州現(xiàn)在的房價不斷上漲,盡管城市的人均工資不高,但住宅均價已經開始往一萬大關逼近。
坐在副駕駛上的是倪靜秋,她穿著白色的上衣,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緊身褲,漂亮而精神,優(yōu)雅而嫵媚,一雙米色的鑲鉆涼鞋,顯得簡約大方,素凈的搭配,令她有種干練時尚之美,裸露在外,如同牛奶般的雪白肌膚,使得倪靜秋讓人有種美到窒息的感覺。咋
短短的頭發(fā),額前的劉海微長,顯得酷酷中有些性感,配上橢圓小巧精致的臉蛋,和瘦削卻不適豐腴的御姐身材,給人一種極為驚艷的感覺。
蘇韜不時地瞟一眼倪靜秋,心中暗想,這女人明明不久之前沒有這么美艷,怎么幾日不見變化這么大?
倪靜秋之前就做過報備,說不久要來瓊金參加一個會議,蘇韜接到她抵達淮南的消息之后,就開車前往機場接她.
“沒想到你開車的技術不錯!”倪靜秋見車速很快,沒有一點顛簸之感,笑著贊賞道。
“靠譜的人,做什么事都是棒棒的!”蘇韜笑著,自吹自擂道。
“幾天不見,你臉皮越來越厚了?!蹦哽o秋沒好氣地白了蘇韜一眼。
“是啊,我就是這么自信,男人如果不自信一點,那怎么行?怎么拯救全世界啊?!碧K韜哈哈大笑道。
倪靜秋沒好氣地白了蘇韜一眼,暗忖這家伙還跟印象中一樣,特別的厚臉皮。轎車從高架橋往下走,倪靜秋清了清嗓音,道:“問你一件事,你要實話實說!”
蘇韜撇了撇嘴,沒好氣道:“問吧,真心話大冒險都玩過了,我對你還有什么秘密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