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與之今天難得有空,這幾天孟懷倒臺了,大家可以喘口氣。
她閉著眼睛,嘴角彎了彎,“嗯,他要不是李斯的走狗,我還是挺佩服這個人的,對自己的要求高,可惜有時候愚忠也是病,而且是種很嚴(yán)重的精神病,不管李斯做什么,他都支持,根本不管這件事是好還是壞?!?
黎一的眼底有些奇怪,悄悄咪咪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。
“可這難道不是錯誤的么?他坐在那個位置,應(yīng)該以百姓的需求為先,而不是李斯這個總統(tǒng)的需求為先,他違背了自己這個職位的初衷,不配坐在這個位置?!?
沈與之的眼睛緩緩睜開,可能因?yàn)檫@個人是傻子,才會把事情看得這么透徹。
確實(shí),所以劉臻雖然沒有太讓人詬病的地方,但這一點(diǎn)就足以把他打進(jìn)死刑了。
而且這個人對李斯的愚忠,縱容,也讓很多人處于水深火熱之中。
她抬手在黎一的臉頰上掐了掐,在這個人的面前,倒是難得的放松。
黎一想了想,扭扭捏捏的喊了一聲,“老公,那咱們現(xiàn)在起床嗎?”
沈與之本來想起身的,聽到這話,直接一個腿軟,差點(diǎn)兒直接倒回去。
黎一眼疾手快的把她扶住,嚇了一跳,“你怎么這么不小心?。俊?
沈與之一難盡的看著這個男人,最后抬手揉著眉心,“起床,去吃飯?!?
“好的?!?
他應(yīng)該是餓了,眼底都是興奮,飛快的穿好衣服。
沈與之去浴室纏好了束胸,又穿上西裝,變成了賭坊老板。
黎一跟在她身邊,因?yàn)楸人叱鰩桌迕?,還得傾身湊過去問,“那咱們早上吃什么?我一般會吃很多,你待會兒要是看見了,不許嫌棄?!?
兩人這會兒已經(jīng)坐在飯桌邊,桌子上滿滿一桌子全都是吃的。
看來沈與之早就知道黎一的飯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