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只從長相上論,就是從兵權(quán)上來說,八皇子跟九皇子也是比不了的。且不論如今邊南三十萬大軍已經(jīng)歸了九皇子,單就別處來說,聽聞九皇子可是統(tǒng)領(lǐng)著整個兒西北地區(qū),還有整個兒北界的大軍,一個千周國打下來了都是歸著他跟濟安郡主管,濟安郡主憑啥就不要九皇子了?”
“都說蘭州開了百草堂之后,有濟安郡主坐鎮(zhèn),咱們看病吃藥都不用愁了,可是你們看看這些日子,她要么干脆躲在府里不出來,要么就推脫著就是不給人看病。這說明什么?依我看,她根本就是個假的,根本就不會看病!”
這話頭一起,人們對傅雅的懷疑瞬間就上升了一個檔次,那向鳳瑾元和傅雅二人投遞來的目光就更是帶著濃濃的質(zhì)疑,十分不善。
鳳瑾元總算是反應過來,趕緊拉了傅雅回府,然后“砰”地一聲關(guān)了府門。卻在府門關(guān)起的那一刻掃了傅雅一眼,但見這丫頭的目光直盯盯地送著玄天冥離開的方向,隱隱的帶著些復雜情緒。
鳳瑾元不愿多想,只提醒傅雅道:“別去想些沒有用的,咱們努力了這么久,絕不可以九皇子剛一進城就亂了陣腳。且在府里安心等等,就算咱們不往知州府去,那季大人也定會往咱們這處尋來。要知道,兩家可是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,我們不好過,他也安生不到哪去?!?
傅雅瞬間回神,下意識地點了點頭,只說了句:“父親放心,女兒知道該怎么做?!笨稍捓飬s沒了之前那種底氣,還帶了些難以琢磨的情緒在里頭。
鳳瑾元看著傅雅轉(zhuǎn)身回院兒的背景,憂心忡忡,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一直以來,他們這出戲之所以在蘭州能唱得開,完全是因為有傅雅在,因為她跟鳳羽珩相差無幾的長相才撐得下這個場子,如果傅雅突然有了轉(zhuǎn)變而不配合,戲里沒了主角,那還唱個屁?
鳳瑾元有些著急,迫切地想要見到季凌天,可他又不敢出府,因為外頭那些指指點點的百姓還沒有走呢,而且越聚越多。他只能想著等到了晚上人都撤了,季大人肯定會往他鳳府走上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