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目光看向,這位叫貝貝的女孩,只見她長得,虎背熊腰,腦袋大脖子粗,唯獨那一雙眼睛,長得還算中規(guī)中矩的。
“喬主任,你好?!必愗慄c了一下頭,隨后露出羞澀的表情。
喬紅波心中暗想,打招呼就打招呼唄,干嘛這表情呀?
“我們家貝貝呀,剛剛大學(xué)畢業(yè),現(xiàn)在的工作可穩(wěn)定了?!焙谝路髬屨f道。
花蝴蝶大媽哪能瞧不出來,這黑娘們是在挖自已的墻角呢?
于是,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,“不就是在高檔小區(qū),當(dāng)保安嘛!”
“保安怎么了?”黑衣服大媽忍不住回懟道,“小區(qū)的樓房塌不了,物業(yè)就黃不了,我閨女就失不了業(yè)!”
說完,她狠狠地給了花蝴蝶一個大白眼珠子。
多管閑事的騷娘們,用得著你多嘴!
隨后她又嘿嘿沖著喬紅波笑道,“我女兒可勤快了,家里家外干活都是一把好手,她還是……?!?
喬紅波見情勢不對,連忙說道,“阿姨,她叫貝貝是吧,挺好挺好?!?
“我還有點事兒,得先回去一趟,回頭見?!?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就往外走。
然而剛走了沒有幾步,門外忽然來了一個拄著拐杖的大爺,他進門之后,直接問道,“誰叫喬紅波?”
看著眼前,花白胡子的老人,喬紅波笑道,“大爺,我是喬紅波,請問您是?”
“小兔崽子,可算讓我找到你了?!贝鬆敁P起手中的拐棍,照著喬紅波的腦瓜子,就砸了下來。
喬紅波見狀,扭頭就跑,他一邊跑一邊大聲質(zhì)問道,“大爺,您有事兒說事兒,干嘛打人呀?”
“我打你?”大爺一邊追一邊罵道,“我今天就把這把老骨頭,豁給你了!”
綠帽衫大媽和大花卷大媽,連忙攔住了大爺,問他咋回事兒。
花蝴蝶的一顆心,頓時提到了嗓子眼,就在從街頭茶樓回來的路上,她看到了大爺?shù)膬合眿D,當(dāng)即告訴她,說這一次的老城區(qū)改造,外地戶口一律不在分房的序列中。
大爺?shù)膬合眿D頓時傻了眼,他們家一共四口人,她跟自已老公是大學(xué)分配到外省的國企上班認(rèn)識的,后來國企倒閉,他倆帶著愛情的結(jié)晶,回到了江淮市,所以一家三口都是外地戶口,所以,只有大爺一個人是本地戶口。
如果按照人頭分住房的話,她們家可就虧大了。
大爺?shù)膬合眿D問,你聽誰說的。
花蝴蝶立刻板著臉提醒道,上面把喬紅波派下來當(dāng)副主任,這意圖還不明顯嗎?
大爺?shù)膬合眿D聽了這個消息,覺得這話不太可信,不可信歸不可信,但回家之后,還是告訴了大爺。
大爺七十多了,聞聽此,頓時氣得須發(fā)皆張,拄著拐棍就來找喬紅波算賬。
雖然跟他兒媳婦交代過,這事兒千萬不要說是自已說的,但花蝴蝶擔(dān)心,這大爺如果把自已給抖露出來,那就麻煩了。
烏龜追耗子一般,追了兩圈,喬紅波快步逃出了服務(wù)中心,他正打算上車走人的時侯,忽然一個壯漢攔住了他的去路,此人身高九尺,虎背熊腰,面如重棗,丹鳳眼,兩條濃眉宛如小刷子一般。
喬紅波看到他,心中不由得一陣惶恐,這位大哥,跟廟里的那位,只差兩樣?xùn)|西,一樣是頦下三縷長髯,一樣是青龍偃月刀。
面對武圣,喬紅波還是很尊重的,“大哥,您有什么事兒?”
“你叫喬紅波吧?”武圣冷冷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