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云開車到了店里,發(fā)現(xiàn)七八個壯漢,正將茉莉和桃花圍攏在中央。
兩個女人衣衫不整,桃花的裙子被撕破了好大的一塊,露出腰間白皙的皮肉。
而茉莉更慘,她雙手抱在胸前,身上的衣服早已經(jīng)不能遮l,宛如一只受驚嚇的小老鼠一般,瑟瑟發(fā)抖。
她的臉蛋子通紅,不用猜就知道,這是被人打的。
滕云邁著四方步進了門,他眉頭緊蹙,冷聲呵斥道,“干嘛呢!”
“欺負人,欺負到了我頭上是吧?”
“知道我是誰嗎?”滕云瞳孔一縮,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,“我是滕云……?!?
“你他媽愛是誰是誰?!币粋€光著膀子,胳膊上露出老鷹抓地球紋身的家伙,不耐煩地說道,“我花了八百塊,讓她給我服務?!彼焓忠恢杠岳?,“結果這個賤人,只給我服務了十五分鐘?!?
旁邊一個臉上有道疤的家伙,忍不住拆臺道,“也就七八分鐘,哪有十五分鐘?!?
老鷹抓地球眨巴了幾下眼睛,覺得不管自已是否辯駁,好像都不怎么光彩,于是說道,“反正時間不長!”
“按你們這的規(guī)矩,一個小時三百對吧?”
“這個賤人怎么不得給我服務兩個多小時?”
講到這里,他一巴掌扇在了茉莉的臉上,隨后怒罵道,“媽逼的,跟老子耍心機,你他媽活得不耐煩了!”
茉莉捂著臉,眼淚咕嚕嚕地落下來,雙目中的恐懼之色,讓她不敢辯駁,甚至不敢哭出聲來。
一旁的桃花從地上站起來,她一只手提著被撕破的裙子,一邊辯解道,“大哥,您花了錢,我們家小妹給您服務的不到位,那是我們的錯,但是,您不能讓您的朋友來吧?”
“這么多人欺負我家小妹一個,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”
“我他媽不管,兩半小時,一分鐘不能少。”老鷹抓地球眼睛一瞪,“你他媽管我?guī)讉€人呢!”
桃花將無奈的目光,看向了滕云,她心中暗想,這事兒反正我是搞不定了,你自已看著辦吧。
滕云輕輕咳嗽一聲,語氣悠悠地說道,“哥兒幾個,你們這么玩,確實不符合規(guī)矩,要不這樣,給哥哥個面子,我……?!?
“你他媽算什么東西,憑什么要給你面子呀?”刀疤臉立刻反問一句。
一句話,懟得滕云啞口無。
他眨巴了幾下眼睛,心中暗忖,這是什么情況?
李玉橋不是已經(jīng)給麻洪濤打過電話了嗎,為什么他們不賣自已這個面子?
“兄弟,你如果這么嘮嗑的話?!彪颇艘幌卤亲?,“那我只能打個電話了。”
“我草。”老鷹抓地球張口吐了一句臟話,“我還以為,你要打我呢,原來是打電話。”
他的一句話,頓時引起其他人一陣放肆的大笑,滕云頓時,有種自已的臉面被摁在地上摩擦的感覺,他嘴角動了動,掏出電話來,走出了房門。
“喂,老弟,你有沒有給麻洪濤打電話呀?”滕云對著電話,用焦急地語氣問喬紅波。
“打了呀?!眴碳t波眉頭緊鎖,“我不是當著你的面打的嗎?”
滕云一跺腳,氣急敗壞地說道,“這群孫子不聽話,他們還在繼續(xù)鬧事兒!”
“老弟,你趕緊再幫幫哥,行不行?”
瞬間,喬紅波無語了。
這個滕云真是個廢物呀,這點事兒都搞不定,還要自已再打電話!
老子都已經(jīng),把車開出了老城區(qū),打算再也不回來的。
“你可是拿了我的錢呀?!币娝恢辈徽f話,滕云立刻提醒道,“老弟,咱不能拿錢不辦事兒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