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魏紫便憩在風澹淵的住處。
爹爹娘親一起陪他睡覺,小家伙倒是挺高興的,躺成一個大字型,甜甜睡在風澹淵和魏紫中間,占了一半床。
魏紫見風澹淵只能側(cè)著身子睡,便小心翼翼地將小家伙往她那邊挪了挪,小聲說:“你睡進來些——”
話音剛落,小家伙一翻身,整個人滾進了魏紫的懷里,惹得她哭笑不得。
風澹淵不高興了。
他直接將小家伙從魏紫懷里撈了出來。
“輕點輕點——誒!”
他一手抱著小家伙,另一只長臂直接將魏紫從床的里側(cè)扯了過來。
小家伙被塞進最里面,而魏紫則入了他的懷中。
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,他壓低嗓音,固執(zhí)道:“只有我能抱?!?
“他才一歲多,這醋你也吃?”魏紫好笑道。
“一歲多也是男的……”
聲音越發(fā)低沉,他的唇已落在她耳垂上,大手亦騷動起來。
魏紫趕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:“今晚別……我腰還沒好?!?
風澹淵低聲笑了笑:“那我替你揉揉腰?!?
“那你按這里?!蔽鹤虾懿豢蜌獾貙⑺氖掷剿崽厶帲骸敖裉烊タ瘁t(yī)學院的選址,走了兩個多時辰,馬車又顛了兩個時辰,骨頭都要散架了。”
往常這些辛苦,她是從來不說的。以前做手術(shù)幾十個時辰熬下來,找個地一躺就能睡著,睡醒吃飽肚子繼續(xù)干活,沒什么好說,也沒人可以說,早就習慣了。
可今日,她就那么自然地把這些說給風澹淵聽。
只因他是她的依靠,是和她一起要走完下半生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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