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上。
魏紫問風澹淵:“今天你怎么回來得這么早?皇上沒留你?”
風澹淵回她:“宮里的膳食吃膩了,就回了。”
魏紫笑道:“這話讓御廚情何以堪?幸虧你如今不住宮里,不然御廚們本來就不多的頭發(fā),都要給薅沒了……不過,你這話提醒我了,等忙完這陣子,我得做幾款生發(fā)膏,讓澹寧賣給皇城里的大戶,鐵定是筆好買賣!”
風澹淵覷她一眼:“魏太醫(yī)你憂國憂民、一顆仁心皆為醫(yī)學事業(yè)的人設(shè),徹底不要了?”
魏紫干笑:“我一個月俸祿才二十五兩的太醫(yī)令,那種人設(shè)不適合我?!?
頓了頓,她又道:“我抽空想了想,等醫(yī)學院建起來,我得同步做一個藥妝和保健品牌子,解決資金的問題。
“一來,皇上沒錢,指望不上,所以還是自己養(yǎng)自己吧;二來,太醫(yī)院就這點俸祿,大家也都不是孤家寡人、吸口仙氣就能活的,得有筆正當?shù)念~外收入,解決諸多后顧之憂;三來,藥妝和保健品跟月神醫(yī)‘百草堂’的化妝、護膚品有所區(qū)別,也不至于相互搶生意?!?
風澹淵笑道:“這話你應(yīng)該同皇上去說,他一感動,指不定就給你漲俸祿了?!?
“翻個倍也才五十兩……”魏紫嘆了口氣:“其實也不少了,主要是被你刺激的,同樣是當官,為什么貧富懸殊如此之大!”
“你是過不去這個坎了?”
風澹淵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,被她一手拍下。
“你既然有空想掙錢的事,那有沒有空想想我們的婚事?”他收了臉上的玩笑,認真問:“你想婚禮辦成什么樣子?”
“誒?”魏紫面露詫異:古代的婚禮不都長一個樣嗎?一板一眼,一個流程接一個流程,容不得一個失誤。
“你說你以前生活的地方,婚禮可以辦成各種各樣,中式、西式,草坪、教堂、海島……什么都有的,你喜歡哪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