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頭暈?zāi)垦?,渾身劇痛得跟刀割似的,眼前一片模糊?
原本還握著風(fēng)澹淵的手空蕩蕩的,她一驚,趕緊去抓風(fēng)澹淵的衣服,卻什么都抓不到!
心中大駭,她手握成拳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這時(shí),纏繞周身的那股巨力突然松了下來,魏紫疼痛大減,模糊的眼前也漸漸清晰起來。
她的腳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。
地不平,站不住,她本能地跪了下去,雙手胡亂去抓能抓住的東西。
如此,整個(gè)人幾乎是像抱柱子一樣抱住了面前之物。
手中的觸感像冰,又冷又潮濕。
一縷發(fā)絲落到了唇邊,魏紫隨手扎的丸子頭不知何時(shí)已經(jīng)散了,滿頭青絲如瀑一般灑下。
“昂——”
這一次,魏紫聽明白了這道蒼老聲音的意思:你是誰?
“魏紫,我叫魏紫,是一名大夫?!?
“玉琴何來?汝又為何會(huì)吹此曲?”
“玉琴是從笑的墓中取的,曲子是從笑的筆記里學(xué)的?!?
聲音驟止,魏紫覺得身子在往下墜。
很快的,她的腳觸碰到了地。
她小心翼翼地從那根“柱子”上下來。
“汝之血,有笑之味,汝乃笑之后?!?
魏紫終于看清了方才將她帶到空中,又落回地上之“物”:正如風(fēng)云所,很像白龍。
“那你是誰?”魏紫知道它認(rèn)出了玉琴和她的血,不會(huì)傷害她了。
“白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