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(fēng)澹淵有些詫異地看著她。
他知道魏紫從小長大的世界,是一個和平且凡事講律法的地方,觀念使然,魏紫對殺人、害人這樣的事,從來都是排斥的。
可這一次,她卻主動開口要動手。
“我不使手段,并不代表我不會,也不代表我不能。她把腳都踩我臉上了,我還一聲不吭?實(shí)話說,我從來都不是這樣的性子,不睚眥必報,是我嫌煩,如今,我不嫌了。”魏紫更正了風(fēng)澹淵對她的看法。
她是善茬嗎?
大夫的身份,粉飾了她的性子。
魏紫很清楚,心慈手軟的人做不了頂尖手術(shù),因?yàn)橄碌恫粫麛?;但她不是,所以她能毫不猶豫地下刀,也能硬著心腸與敵交戰(zhàn)。
風(fēng)澹淵面露苦笑,這一場變故,硬生生把魏紫隱藏著的本性給喚了出來。
本來就倔,如今看來,以后是會更倔了。
“我不攔你,但你得答應(yīng)我,無論要做什么,務(wù)必告訴我一聲,如果愿意多說,那就把理由也講了?!?
這話說得一語雙關(guān),魏紫聽得出來,卻一時沒繞過彎來。
“不必繞彎,你也直講?!苯袢账那榍芳?,懶得猜了。
“為什么要喝避子湯?”風(fēng)澹淵直白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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廚房里,蘇念在熬藥。
風(fēng)為歡在蘇念面前繞圈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