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身子一僵,唇舌亦退了出來,只拿額頭抵著他的額頭,輕輕喘氣。
大手動了起來,桃花眼如春水一般,泛起一層層的漣漪,清透,纏綿。
魏紫只覺得渾身酥麻,趁腦中還有幾絲清明,她趕緊用手推他:“不要了……嗯——”
風澹淵本想就此松手,可這“嗯”聲卻如蟻入骨髓,惹得他酥癢難耐,哪里還停得下來。
春水之中,陣陣漣漪卷起了浪。
他伸手自后背攬住魏紫,開始胡天胡地。
魏紫渾身發(fā)虛,趁著腦中還有清明,說道:“我們還要……去參加‘乞巧宴’……”
她的聲音顫抖起來,他竟然在……太羞恥了。
“那就不去參加‘乞巧宴’了?!彼诎倜χ校€記得回她一句。
“可是……”魏紫聲音越發(fā)抖了,帶了幾絲懇求意味,“我……我不想在車上……”
她做事向來講究,他和她真正的第一次,她不想這么草率。
這話奏了效。
風澹淵的動作果真停了下來。
大手慢慢收回,紅唇亦依依不舍地離開,只粗粗喘著氣。
“你自己挑的火,卻讓我自己滅,過分了啊?!彼麊≈ひ?,哀怨悲憤。
魏紫本想離開風澹淵的大腿去整理儀容,誰知她剛移動身子,卻聽風澹淵咬牙切齒地說:“還動?再動我真辦了你!”
魏紫整個人僵在那里。
她閉上了眼睛,深覺“自作孽不可活”。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錯要去挑釁風澹淵?
這事能挑釁的嗎?
“回去我開幾幾副藥,給你調(diào)養(yǎng)調(diào)養(yǎng)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