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念氣不過,狠狠罵道:“混賬!我家小姐費(fèi)盡心思救你,你就這么恩將仇報?!”
姜陳氏沒有說話。
“住嘴!公堂之上,豈容你們喧嘩!”田縣令拍了驚堂木。
魏紫冷靜地問:“說我殺人,請問殺人動機(jī)是什么?殺人兇器是什么?人證和物證又是什么?!”
田縣令冷哼一聲:“倒還挺牙尖嘴利的。”指了指周嬤嬤:“你把事情說一遍。”
周嬤嬤跪在地上,說道:“這位大夫是替我家少夫人看病的,見白少夫人穿金戴銀,便起了歹意……我見她將一種白色的粉末偷偷放在白少夫人茶碗里……”
“白少夫人吃了沒什么事,我還以為是一種藥,后來聽聞白少夫人出事,又在魏大夫那里見到白少夫人的首飾,我才明白了過來?!?
“魏大夫把藥藏得很好,就藏在一只簪子里?!?
這時候,楊捕頭將一個盒子拿了過來:“這是在嫌犯房里發(fā)現(xiàn)的?!?
“這……這是采采的首飾!”姜景舟面色發(fā)白。
“就是這支簪子?!敝軏邒咧噶酥敢恢д渲楹痿ⅲ骸罢渲槭强梢源蜷_的,我見魏大夫打開過?!?
楊捕頭依擰下了珍珠,小心打開:“稟大人,里面果然有藥!”
田縣令斥聲道:“人證物證俱在,殺人動機(jī)也有,你還狡辯什么?按手印吧,免受皮肉之苦!”
蘇念大怒,狠聲道:“你敢屈打成招!”
魏紫握住了她的手,深吸一口氣道:“你說我殺人,那如果被殺之人沒有死呢?”
“你這是狡辯!”
“你說什么?采采沒死?!”
田縣令和姜景舟同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