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嘶……末將服了!”看著地上被一分為二的牛形圖案,曹休和于禁單膝跪地,渾身冷汗淋淋,不愧是‘鬼面蕭郎’,好惡毒,不……,是好高明的戰(zhàn)術,就像草原上的惡狼掏牛一樣,專門從要害處下爪子,還毫不費力!
“下去吧!”蕭逸揮揮手,不想再多說什么了,其實這就是一個磨礪新人的游戲而已,由他扮黑臉,殺殺這兩個家伙的傲氣,省的以后吃大虧,等打完這一仗呢,曹操肯定會出來扮紅臉,給他們加官進爵,以示鼓勵。
經(jīng)過這么一番洗禮,他們的軍事經(jīng)驗會逐漸變得成熟,成為可以獨當一面的統(tǒng)兵大將,曹操也就又多了兩個可用之人;而蕭逸呢,卻要背上個愛用鞭子打人的惡名,真是何苦來呀?
如果沒記錯的話,曹休今年二十一歲,于禁二十五歲,而自己才十八歲,咱們到底誰是年輕人呀?
就這樣,七千人馬像條惡狼一樣繼續(xù)潛伏在山林里,一動不動,等敵人全部過去之后,這才從山林里慢慢的走出來,尾隨而上……
“全軍上馬,準備出擊!”黃昏時分,蕭逸終于下達了進攻的命令,“弟兄們,我等軍糧已盡,要想活命就得從敵人手里搶,今天晚上能不能有肉吃,有酒喝,就全看你們的了!”
這就叫‘置之死地而后生’,讓士兵們知道自己正處在生死邊緣,從而激發(fā)出最強的戰(zhàn)斗力!
“吼!吼!吼!……”隨著三聲吶喊,七千將士在蕭逸的帶領下,像一群惡狼般向著敵人的后軍沖殺而去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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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往徐州的官道兩旁,豫州士卒們正忙著埋鍋造飯,一天的強行軍走下來,大家早就饑腸轆轆了,許多人連營寨都來不及立,把手里的兵器一放就忙著去搶奪飯食了,反正明天一早就得開拔,誰還有力氣砍樹、扎營寨,挖壕溝啊……
正當他們吃的香甜時,大地突然微微顫動起來,隨即數(shù)不清的玄甲鐵騎呼嘯而至……
“快跑呀!……”
“是敵襲!……敵襲!”
后軍都是些押運糧草的淄重兵,戰(zhàn)斗力本來就不強,又是突然襲擊,頓時扔下手里的碗筷,一哄而散,亡命般的向前面跑去……
“殺呀!……砍光他們!”玄甲軍將士養(yǎng)精蓄銳多時,此時拼殺起來格外的兇悍,手中兵刃飛舞,一沖一過,就能砍飛成串的頭顱,只殺的這些豫州兵哭爹喊嘛,狼狽不堪。
一些豫州將領本來還想抵御一下,可還沒等他們把陣型排好,自家的潰兵就一窩蜂的沖過來了,任由他們?nèi)绾谓辛R、砍殺也制止不住,最后本部兵馬也變成了潰軍,沒辦法,到了這個份上就是孫武復生也無能為力了,大家一起跑吧……
誰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人,許多玄甲軍將士的馬刀都砍的卷刃了,最后他們也懶的再砍了,直接催動戰(zhàn)馬往敵群最密集的地方踩踏而過,只留下一片片粉紅色的肉泥……
一路沖殺,一路潰敗,一路的踩踏!
天亮時分,戰(zhàn)斗終于慢慢平熄下來,五萬豫州軍一敗涂地,光是被亂軍踩踏而死的就過萬,剩下的丟棄刀槍,乖乖做了俘虜,豫州刺史-孔伷死在了亂軍之中,找到他的尸體時,已經(jīng)被踩成了一攤爛泥,全靠身上的衣服碎片,和腰間的一枚‘豫州刺史大印’才證明了他的身份。
“將軍,我們下一步做什么?”曹休、于禁二人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,這一仗真是殺了個痛快,以七千人馬大破敵軍五萬,還繳獲了無數(shù)的輜重糧草,這樣的勝利足以留名青史了!
“下一步,你們立刻帶著繳獲的糧草淄重回到徐州城下,向曹公交令!”
“那將軍你呢?”
“呵呵!……我自然有個更好的去處!“把玩著手里那枚‘豫州刺史大信’,蕭逸露出一臉的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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