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況,看著大哥恨不得一腳踹死自己的表情,賈貴滿心的不解,自己可是立下大功呀?”
看著自己的弟弟還是那副呆頭鵝的模樣,賈富偷偷轉(zhuǎn)過身子,從懷里掏出一個小銀錠,指了指座位上的主子賈善,又指指自己,最后把銀錠放回懷里,還拍了拍,做出一副滿足的神態(tài)!
到底是親兄弟,賈貴瞬間明白了哥哥的意思,“對呀!有這‘旺夫興家’的女子干嘛非奉送上去?應(yīng)該送給自家哥哥才是……,等等,干嘛要給哥哥?應(yīng)該留給自己才對呀!……侯爵??!”
“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呀?自己撞大運(yùn)發(fā)現(xiàn)的一顆好白菜,結(jié)果白白喂了別人家的豬,應(yīng)該自己去拱才是呀……,侯爵之位白白送人了?還是子孫世襲的!”想到這里,賈貴的內(nèi)心世界崩潰了,眼前一黑,頓時暈了過去!
”把你兄弟抬下去吧,好生照料,以后主子我不會虧待你們的!“家主賈善到?jīng)]多想什么,他心中還在激情澎湃!
“諾!……能伺候主子就是我們兄弟倆前世修來的福氣,哪敢要什么回報(bào)呀!”賈富繼續(xù)自己狗腿子的表演,同時厭惡的一揮手,讓人把自己這個蠢弟弟抬下去了,至于是死是活,才懶得管他!
后來據(jù)賈府下人傳說,二爺賈貴蘇醒后,頓足捶胸,猛扇自己耳光,并大呼自己是豬,等第二天出門見人時,果然頂著一顆腫脹的豬頭……
……………
“走,咱們出去一趟!”
“諾!主子是要去見見豆腐西施?”
“不!……去找那個算命的小道士;看他是不是真有那么高的道行!”
賈善的眼界畢竟比兩個奴才開闊的多,道家一向以忽悠人見長,當(dāng)年的漢武帝如何,一代雄主,還不是被他們用‘長生不死’給忽悠的神魂顛倒,最后連自己的太子都給逼死了,巫蠱之禍,弄的朝堂大亂,差點(diǎn)就斷絕了漢家的法統(tǒng)!
所以他必須親自去試探一下,如果是真的,再去娶‘豆腐西施’不遲,反正她也跑不了,如果是假的,呵呵,自家宗祠剛剛落成,正需要些祭品,人頭大貢,最好不過了!
“主子高明!方士之卻要三思而行,只是道行這個東西,怎么才能看出真假呢?”賈富不禁有些疑問,總不能把小道士抓起來養(yǎng)著,等真的封侯哪天再放出來吧!
“簡單,把咱倆的衣服互換一下,來個魚目混珠,他到底能不能看出人的富貴氣來,就全知道了!”嘉善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。
“主子英明!”
撮合了大牛和豆腐西施,蕭逸自然不會去做那個電燈泡,直接帶著小靜在華陽縣城里四處溜達(dá)開來,一邊轉(zhuǎn),蕭逸一邊在心里默默的畫著草圖,周圍的地勢如何?城門是如何設(shè)計(jì)的,高厚怎樣,哪有藏兵洞,都一一記在心里,他甚至還免費(fèi)送了城門口的守軍一卦,聊了半天,為的就是打聽下他們的人數(shù)和執(zhí)勤班次!
沒有不開張的油鹽店,正在城墻邊轉(zhuǎn)悠間,一對主仆突然攔住了道路!
“鐵口直斷-小半仙!好大的口氣,就是不知道到底靈不靈!”說話的是那個主子,一臉猥瑣,但衣著華麗,看起來應(yīng)該是個富貴之人!
“仙家妙法,一試便知!”仔細(xì)看了看二人的衣著神態(tài),蕭逸心中立刻有了定數(shù),身為‘射雕手’最強(qiáng)的就是眼力,無論是射殺,還是識人!
“如果不靈呢?”
“那您砸了我的招牌,在下永世不踏入華陽城半步!”蕭逸指指自己的幡子,“不過,要是萬一靈驗(yàn)了,那今天在下要收卦資十金?”
“十金?你怎么不去搶???”雖然衣著華麗,可賈富骨子里還是逃不開吝嗇的本色,錢在他們這些奴才眼里比命都貴,十兩十金,那都夠一般人家吃上一年的了!
“因?yàn)榻裉煳矣龅劫F人了!”蕭逸越過賈富,目光直接落在那名仆從裝扮的人身上。
“好!十金就十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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