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也摸了摸手中的貪狼刀,略加思考,轉(zhuǎn)手就遞給了身后的蕭逸,說道:“徒兒!北地男兒,皆可帶刀,此刀你好生使用,莫要辜負(fù)了天賜神兵!”
“多謝師傅!”
接過短刀,蕭逸喜愛的不停把玩,身為男子,哪一個不喜歡冷兵器的,前世自己就有一把仿制的瑞士軍刀,不過感官上可沒這把貪狼刀古樸、大氣!
看到貪狼刀歸了蕭逸,邊上的大牛、馬六二人已然看的口水都澆濕腳面了,恨不得一把搶過來;齊齊用可憐的目光看向鐵匠,如果二人有尾巴的話,早就連連搖動了。
看著沒有新的短刀拿來,大牛不由開口:“爹,那個,我們,也……”
“你們兩個給我好好的練武,小小年紀(jì)要這么好的刀干什么?”鐵匠大聲訓(xùn)斥:
大牛委屈的低下頭,看看比自己矮了一頭,瘦了一半的蕭逸,再看看同樣無可奈何的馬六,心說:”好像小仙師比我們哥倆小得多……”
牛鐵匠摸摸兒子的頭安慰說:“好生練武,好兵器是跟隨武者一生的,不能隨便打造,你們年紀(jì)還小,身體沒完全長開,筋骨未定,如果現(xiàn)在給你們打造兵刃,用不了幾年,你們身體長高,氣力變大,精心打造的兵刃就會不趁手了,放心,過上兩年,等你們武藝練成,筋骨都長開了;為父肯定給你們每人都打制一件趁手的兵刃!。
二人認(rèn)同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不過看看蕭逸手里的寶刀,又覺得不是那么有理了…
“天賜神兵,今日咱們痛飲一番”。
看到寶刀如此鋒利,牛鐵匠高興萬分,命令大牛去鎮(zhèn)子里打酒,命令馬六把院子后邊的幾只雞都宰了,如此寶刀完全可以當(dāng)作傳家之寶,而且是傳男不傳女,傳嫡不傳庶的那種。
對于有肉吃,蕭逸還是很高興的,話說跟著老道以來,除了受傷那些日子還喝了幾頓狼肉湯,就再也沾不到葷腥了,何況那只瘦狼還是自己打回來……哦不……是咬回來的;道士雖然不忌諱葷腥,可守著那個小道觀的兩個窮道士確實(shí)吃不起肉呀。
一群男人喝酒必然有的可聊,好在老道閱歷豐富,牛鐵匠也是在外闖蕩過的人,蕭逸作為擁有兩千年歷史知識的穿越一族,都不缺乏談資,而皮匠和大牛、馬六則成了最好的聽客。
老道喝酒,淺嘗輒止,一副高人風(fēng)范,牛鐵匠也不敢過分的勸酒,只好把火力都對準(zhǔn)了蕭逸,可喝起來的結(jié)果讓在坐眾人大吃一驚,大海碗裝的米酒,四人輪番上陣敬酒,最后連體魄雄偉的牛鐵匠尚且感覺酒意上頭,頭腦脹,大牛,馬六更是喝的坐在那吐泡泡了,以一對四的蕭逸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,還不忘了搶雞腿吃。
看著牛鐵匠吃驚的目光,再看看大牛和馬六崇拜的目光,最后看看老道,老道就算了,似乎無論蕭逸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,在老道眼里也是本該如此的樣子。
對了還有坐在那很低調(diào)的陳皮匠,要是不注意,太容易忽略他了,此時也在用驚異的目光打量著蕭逸,上一眼,下一眼的看個不停。
“我臉上又沒長花,都看我干嘛?”
聞聞碗里充其量1o度左右的酵米酒,心說;“哥當(dāng)年上學(xué)時就是班里的酒神,人送綽號“杯中蚍蜉”,上班后更是‘酒精沙場’的老將,6o度的草原白哥都能一人喝2瓶,8o度的精餾酒也是一斤不倒的,這個,毛毛雨,飲料而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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