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亦銘是認(rèn)真的。
怕傻大哥上當(dāng)受騙。
顧鈞儒拒絕得很果斷:“不用。”
顧亦銘這個(gè)老狐貍多精明啊。
立馬就察覺出了一點(diǎn)不對勁兒。
“你不會找了個(gè)洋鬼子吧?”顧亦銘覺得自己的說法不妥,“也對,你自己就是個(gè)洋鬼子?!?
“不是外國人?!?
余北看顧鈞儒坐立不安的。
跟我對顧亦銘撒謊的時(shí)候一毛一樣。
奇怪。
為啥我倆都忌憚?lì)櫼嚆懀?
我們單挑打不過。
難不成二打一還打不過?
大哥也真是的。
早早悄悄摸摸告訴我不就好了?
我能幫他騙顧亦銘。
“是么?”顧亦銘越來越疑心了,“不是外國人,難不成你還能認(rèn)識什么華人?顧鈞儒,最近跟你來往的……”
余北倒抽一口涼氣。
汪……
汪嘉瑞?!
顧亦銘簡直已經(jīng)驚呆了,瞪著眼睛呸了一聲。
“媽的,這個(gè)禍害,果然留他不得。”
余北聲也不敢吱,屁也不敢放。
顧亦銘對汪嘉瑞的仇視是眾所周知的。
何止仇視。
簡直是水火不容。
“大哥,你是指……”
“我覺得……呃……”顧鈞儒吞吞吐吐,“我覺得黑名單一號也挺可愛的。”
小白以前說,gay圈其實(shí)很小。
余北以前嗤之以鼻。
現(xiàn)在,我愿意稱小白為算命祖師,未卜先知。
“他可愛?!”顧亦銘都快炸了,“他那也叫可愛??顧鈞儒,你啥眼神啊,眼珠子當(dāng)彈珠用吧?”
余北點(diǎn)頭瘋狂附和:“對啊,你還說顧亦銘不可愛呢?!?
“就是,汪嘉瑞比我可愛?!”
瞧瞧把顧亦銘氣得。
都跟汪嘉瑞比可愛了。
我知道我有添油加醋的嫌疑。
但看熱鬧,怎么能嫌事大呢?
如果不是車?yán)锞驮蹅內(nèi)齻€(gè)人。
我能笑得方圓十里的雞都一起打鳴。
顧鈞儒沒說話,在那生悶氣,反正吵也超不過顧亦銘。
“你知道他以前什么作風(fēng)么?你了解他么?就覺得他可愛?”顧亦銘嚴(yán)肅地說,“我告訴你,你千萬離他遠(yuǎn)一點(diǎn),他就不是個(gè)正經(jīng)人!他以前玩多人運(yùn)動(dòng),玩得特么天天去美容院去黑眼圈!”
這話顧亦銘也警告過余北。
我有點(diǎn)懷疑顧亦銘是不是在危聳聽。
或許人家只是去割眼袋呢?
顧鈞儒不服氣。
“聽不懂?!?
“你別給我裝不懂?!鳖櫼嚆憙窗桶偷卣f,“要不是之前幺兒在國內(nèi),我早把他趕回國去了!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顧鈞儒深謀遠(yuǎn)慮地說,“我想了一個(gè)辦法,如果我隨時(shí)監(jiān)視掌控黑名單一號,他就不能再騷擾妖鵝了。”
說得……
真特么有道理。
余北暗暗為大哥鼓掌。
我邏輯大師的名號即將拱手相讓。
把顧亦銘都說懵了。
顧亦銘懵圈了好一會兒。
“你這么說……也行。”
擦?
顧亦銘的原則,說變就變。
“不是,你就這么放棄原則了?”
“我管他……”顧亦銘說,“只要汪嘉瑞不糾纏你就行?!?
好嘛。
先有兄弟變情人。
后有情敵變連襟。
咱們家的男人是真的強(qiáng)。
光咱們家的人就夠唱一出大宅門了。
到家之后,顧亦銘攙著拐杖和余北并排走著。
“幺兒,他倆的事兒,你有啥想法呢?”
“我在想……他倆誰攻誰受啊?”
顧亦銘脫口而出:“那肯定顧鈞儒上面啊?!?
“我覺著不一定,你怎么這么肯定?”余北手肘捅了捅顧亦銘,“要不咱倆打個(gè)賭?”
顧亦銘大剌剌說:“咱們顧家的男人不可能在下面。”
余北陷入了沉思。
這叫什么?
大不慚。
顧亦銘自個(gè)兒還自身難保呢。
還吹這牛皮。
“以前我就說過,你遲早哪天會在我身下嗷嗷求饒?!庇啾焙吆哒f。
顧亦銘湊過來問:“別哪天了,今天就坐得我嗷嗷求饒吧!”
在車上憋了幾個(gè)小時(shí)。
回到家余北跟顧亦銘一起行動(dòng)。
那必須是干柴碰烈火。
地脫衣服。
打啵是打了個(gè)夠。
但余北拒絕了下一步行動(dòng)。
“今天不行?!?
“為什么?”
顧亦銘兩只眼睛跟火眼金睛似的噴火。
“你還走路都杵拐棍呢,好不容易長好的骨頭別又給搖斷了?!?
我這是為大局考慮。
“啊喲……”
顧亦銘捧著肚子在床上哼哼唧唧的。
“你咋了?”
“被顧鈞儒氣的,還被你憋的,肚子好痛啊……”顧亦銘摁余北的腦袋,“你給我檢查檢查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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