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倆人……就不能心平氣和說說話?成天吃了火藥哦?”
余北關(guān)門一轉(zhuǎn)身,顧亦銘已經(jīng)收拾完了小龍蝦殘渣。
“他們倆的事兒外人說不清,你就少操心吧。”顧亦銘擦擦手,“余北,咱們來算算咱們的賬?!?
當(dāng)顧亦銘直呼其名的時候。
往往情況不太美妙。
通常要被逼著交房租。
“呃……咱們一家人,算什么賬呀呵呵……哥哥……”
先叫哥為強(qiáng)。
后求饒遭殃。
“叫哥哥也沒用?!鳖櫼嚆懸徊讲奖平昂冒∮啾?,現(xiàn)在都學(xué)會藏人?!?
“這話不是這么說的……”余北的后背抵住了餐桌,“我可以解釋的?!?
記住網(wǎng)址
顧亦銘兩只手臂把余北困在中間。
“藏人藏得還挺熟練,你還有什么可解釋的?這事兒沒少干吧?”
這事兒余北可不能承認(rèn)。
“放屁,還不是你自己毛病多,不喜歡我?guī)藖砑依铮∩洗瘟重悆哼M(jìn)你休息室,你還怪我沒看好!”
“有么?”顧亦銘又說,“咱們的恩怨可不止這一筆。”
余北心一跳。
我也沒藏別的人了昂?
“你不是黑顧亦銘黑得很辛苦嗎?我在公司就說了回來給你好好補補?!?
余北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狐貍。
“顧亦銘你這是無中生有,含血噴人!”
顧亦銘挑了挑眉,扣住余北的手,把他整個人提起來。
“我不血口噴人,我拿別的噴?!?
顧亦銘真是很記仇。
小肚雞腸這是。
“哥……哥哥,你放過我吧,我菊花就沒合上過……哥哥,好哥哥,小哥哥,老哥哥……”
余北眨眼抱著搖顧亦銘的大腿。
使勁叫。
叫得顧亦銘懷疑自己上了梁山。
顧亦銘摟著余北滑進(jìn)浴缸里。
“哥哥已經(jīng)不管用了,你恐怕得想一個更高段位的稱呼?!?
余北驚訝,顧亦銘玩得越來越開了。
他不是新手嗎?
怎么這么輕車熟路?
已經(jīng)不是老流氓了,是個老畜生。
還更高段位的稱呼。
這也太過份了吧!
余北含羞帶怯看著顧亦銘,羞恥地,緩緩地,抿嘴吐出那兩個字。
“伯伯……”
……
具體過程不可描述。
總之,那個機(jī)械架子,余北并沒有誤會它的作用。
物盡其用。
發(fā)明這個東西的人才,反正也是想著多功能運動的。
余北被顧亦銘抱進(jìn)臥室搓澡。
不敢罵人。
罵了顧亦銘就用東西堵他嘴。
“下次還敢瞞著我藏人嗎?”
顧亦銘在浴缸里丟了個泡泡球給余北玩。
余北蔫巴又饜足,臉上帶著余暈未退。
“……秦風(fēng)和夏一帆不會徹底鬧掰了吧?!?
唉……憂國憂民。
“本來想讓他們好好坐下來談?wù)劦摹此麄冏约旱脑旎??!?
顧亦銘坐浴缸旁邊,只有小腿浸在水里。
他其實也想躺下去。
但是浴缸還不夠大。
如果他躺里頭,余北就只能躺他身上。
“嗯……”
余北點點頭,突然覺得不對勁。
“啥?你知道他們要來?!”
顧亦銘臉不紅心不跳說:“夏一帆晚上打電話給我,問我秦風(fēng)在哪?!?
“??”
余北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冤枉了。
靠。
白被操了一頓!
“你知道秦風(fēng)在我們家里?”
顧亦銘指了指墻角說:“咱家有監(jiān)控?!?
難怪余北還沒說,顧亦銘就買好了幾個人份的宵夜,回來得這么快!
哇。
顧亦銘這個人。
黑到爛腸子。
“顧亦銘!你……”
余北想從水里掙扎起來打人,被顧亦銘摁回去。
“誰讓你自己心虛?!鳖櫼嚆懞吆哒f,“我可看到了,你跟秦風(fēng)勾肩搭背,就差親一起了?!?
倒是也不是睜眼說瞎話。
但這能怪他么?
“是秦風(fēng)他……”
“一個巴掌拍不響,蒼蠅不叮無縫的蛋?!鳖櫼嚆憦?qiáng)詞奪理倒挺麻利的。
余北忽然理直氣壯。
“什么勾勾搭搭,我們是正常的男男關(guān)系?!?
顧亦銘一聽,果然怒了。
“都男男關(guān)系了還正常呢?!”
“那不然是啥?我和他也是舍友,和你也是舍友,不能厚此薄彼啊,大家都應(yīng)該同沐我的恩澤?!?
余北大手一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