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亦銘明明是在解釋。
可為什么越解釋我越氣?
他是怎么做到的?
余北一字一頓地罵:“你可真是個(gè)s……b?!?
然后他的耳朵就被咬住了。
“啊啊……痛痛!”
“你罵我什么?”
顧亦銘牙齒不松,咕噥著逼問。
“我沒有!”余北胡亂語地求饒,“sweetbaby(甜心寶貝)!對,我是說你是我的sweetbaby!”
“我不信……”
“你特么是野狗么……不松嘴了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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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饒不管用,余北痛得手到處亂抓,反手就抓住了一根什么玩意兒,顧亦銘力氣松懈了一下,余北就干脆猛掐了一下。
“嘶——”
顧亦銘像大蝦一樣背供起來,嘴松開了。
“幺兒,你下手可真黑啊……”
余北揉揉自己的耳朵,上面肯定都有印子了。
余北惡狠狠地耀武揚(yáng)威:“下次再咬我,我就讓你斷子絕孫!”
顧亦銘很快就緩過來了。
說明下手還不夠重。
他又貼上來,嗓音低沉說:“我子子孫孫不是早死在你手里了嘛……”
咋感覺有個(gè)車轱轆在臉上碾過去?
顧亦銘拉住余北的手:“幺兒,我們再玩兒一次吧。”
“啥玩意兒?”
余北的手被顧亦銘拉向他現(xiàn)在身上唯一有布料的地方。
“就像上次一樣啊。”
余北不解:“你不是禁欲男神嗎?怎么跟牲口一樣……”
這才過去幾天?
“我以前沒發(fā)現(xiàn)這么好玩啊?!鳖櫼嚆懻J(rèn)真說,“你技術(shù)好,手也很舒服……”
余北終于知道了。
為啥顧亦銘這兩天予取予求的。
原來顧亦銘是有求于我。
嘿嘿。
顧亦銘雖然沒愛上我的人。
卻先愛上了我的手藝。
這算不算也是人類的一大步?
但是我還生氣。
他在大家面前揭我短的事兒我也沒和他算賬呢。
“不行?!?
顧亦銘追問:“為什么啊?”
“我累了,明天還要錄節(jié)目呢?!?
顧亦銘有點(diǎn)急了:“我盡量快點(diǎn)兒,花不了多久的?!?
你放狗屁。
上次老子胳膊都快斷了。
“不來?!庇啾边@次斬釘截鐵,“我沒心情。”
有女朋友時(shí),兄弟是兄弟,沒女朋友時(shí),兄弟就是女朋友?!
我余北可不做這兼職。
顧亦銘估計(jì)是想法有點(diǎn)強(qiáng)烈,手死死箍住余北。
“求求你了幺兒?!?
“不,別碰我。你去旁邊床去,今晚我要一個(gè)人睡?!?
余北撅著屁股擠他,想把他擠下床。
顧亦銘卻鼻子里哼哼了兩聲。
嚇得余北趕緊把屁股收起來。
顧亦銘本來就渾身燥火,被反復(fù)拒絕更加窩火了。
“你就這么對我?”顧亦銘撂下狠話,“好,這可是你逼我的!”
顧亦銘今兒個(gè)必須獨(dú)守空房。
誰來都不好使。
余北是真困了,轉(zhuǎn)瞬就打瞌睡,眼皮子跟粘了雙面膠一樣,他睡得迷迷糊糊地,就聽到驚天動(dòng)地的聲音響起。
余北驚醒了。
顧亦銘在干嘛!氣到拆家嗎?
拆吧拆吧。
還能棄養(yǎng)怎么的?
后邊的動(dòng)靜終于停了,余北聽到自己后背有躺下拉被子的聲音,他忍不住好奇轉(zhuǎn)頭去看。
正對上顧亦銘的帥臉。
還差點(diǎn)撞上鼻子。
“你……”
顧亦銘哼哧哼哧說:“我在自己的床上,你總管不著吧?”
這個(gè)神經(jīng)病……
他另外那張床推過來,兩張床合一起了。
這回輪到余北睡不著了。
顧亦銘可真帥啊,怎么會(huì)有人連毛孔都這么好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