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一系統(tǒng)正在做骯臟的交易,小溪邊上的樹林里就傳出一陣雞叫,守著陳立果的男人沒啥反應(yīng),于是陳立果便以為這沒什么。哪知片刻之后,樹林里就竄出了一只巨大的母雞。
這母雞的外形和陳立果原來世界的差不多――除了身體足足大了五六倍,陳立果有生之年終于看到了比自己還大的母雞。
陳立果瞪著這雞,第一個反應(yīng)是:“這雞的雞腿好吃嗎?雞這么大是不是也有這么大的鴨子?那鴨脖子豈不是特別的長……等等,現(xiàn)在好像不是我吃他是他吃我。”
系統(tǒng)對陳立果無以對,他發(fā)現(xiàn)陳立果是真的喜歡吃肉,各種意義上的。
那男人看到這雞朝著他們沖過來,隨手在旁邊折了一段樹枝。
然后幾步飛跳過去――為什么要用飛跳這個詞來形容呢,因為這大兄弟一個踏步跳起來足足跳了兩米,然后猛地往下一劈。
可憐的母雞被劈到腦袋,直接倒地而亡。
陳立果差點就為他鼓起掌來――如果這人沒有對他說:“拖走”兩個字的話。
陳立果看著雞,再看看自己,覺得拖這只雞和成為肉串相比,還是后者更容易一點。
那男人見陳立果不動,直接狠狠拽了一下陳立果頸項上的藤蔓。他冷冷的看著陳立果,道:“記住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尊貴的祭司,只是我手下的奴隸,如果不想死,就按我說的做?!?
陳立果沒辦法,只能去拖雞。然而就和他想的一樣,無論他怎么用力,這雞都一動不動。
男人見陳立果額頭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,模樣不似作偽,眼里閃過一絲疑惑,他道:“你居然這么弱?”
陳立果心想我們做祭司的不都是文職工作者么,怎么和你比啊。
男人道:“沒用?!?
陳立果心碎無比,然后他被男人丟在了雞身上,男人拖著陳立果和雞一起回去了。
那雞的羽毛還挺軟的,陳立果躺在上面差點睡著,到家的時候那男人把他拎了下來。
陳立果在這個世界穿的祭司叫知水,一聽這個名字就很鮮嫩多汁的樣子。
拎走陳立果的男人名字叫狼擎,這名字一看就是主角。
因為陳立果的視角是從命運之女的角度來看的,所以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其實并不多,但他也知道狼擎是這個部落里最強(qiáng)的戰(zhàn)士,可以狩獵這個世界最危險的野獸。
這個世界的女人身體非常孱弱,所以一般情況下,除非是部落危急存亡之時,都是讓女人們在部落內(nèi)部做一些最簡單的活兒。
到家后,狼擎似乎本來想讓陳立果處理雞肉,但他剛準(zhǔn)備開口,就看到了陳立果那小胳膊小腿兒。
之前身上沾了灰塵還看不出來,現(xiàn)在陳立果洗了個澡,白皙的肌膚便變得非常的醒目。
陳立果膚白似雪,和狼擎古銅色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因為祭司長期不用勞作,陳立果身上也沒什么肌肉,用手拎起來的時候,狼擎甚至都怕直接把他的手弄折了。
眼前這雞這么大,陳立果來弄還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馬月去,狼擎冷冷的叫陳立果去燒熱水,自己則飛快的把雞肉處理了。
陳立果不是第一次燒熱水,但是絕對是第一次在原始社會燒熱水,他一邊燒一邊想著雞肉和肌肉,覺得其實原始社會也挺好的。
這種想法止于狼擎隨便切了塊肉g進(jìn)水里撒了幾顆粗鹽。
陳立果瞪著水里的肉,心想不會要這么吃吧?
狼擎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,于是他說:“這不是你吃的?!标惲⒐闹幸凰?。
然后狼擎不知從哪里掏出了幾個土豆模樣的東西,扔在陳立果的面前,道:“這才是你吃的。”
陳立果:“……”剛才是哪個弱智覺得原始社會好來著。
陳立果看著土豆,覺得這就是自己之后的人生了。
把土豆塞進(jìn)火堆里,隨便烤烤就熟了,于是他看著狼擎吃雞肉,自己吃著熱土豆。
陳立果:“現(xiàn)在自殺還來得及嗎?”
系統(tǒng)說:“隨時歡迎你?!?
陳立果咬了一口土豆,艱澀的說:“等著我,等我吃完了這個土豆……”
他話還說了一半,土豆還含在嘴里,就見狼擎站了起來,然后抱住了他的腰,像抱小孩子那樣把他舉了起來。
陳立果驚慌道:“你要做什么?!”這是他第一次和狼擎說話,之前都是狼擎吩咐他做事。
狼擎聽到陳立果的問話有點不滿:“我現(xiàn)在是你的主人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!?
他的手掐著陳立果的腰,感受著上面細(xì)滑的肌膚。
不得不說,在整個社會體系里,祭司絕對是最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一個職位。因為他們不需要打獵,甚至不需要任何的勞作。
陳立果被狼擎摸的有些發(fā)癢,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掙扎:“放開我!”
狼擎不理,只是仔細(xì)的凝視著眼前人的眉眼。
知水雖然和狼擎比起來身形瘦小,但事實上看面容也算得上是個已經(jīng)長開的青年人了,他的眼睛是最標(biāo)準(zhǔn)的丹鳳眼,不笑的時候變顯得有些冷漠,嘴唇是薄薄的粉色,好像咬上去就會破開流出汁水一樣――倒也真是人如其名。
在狼擎的面前,知水就好像是一顆肥美的雞蛋,輕輕一碰就會破皮,卻還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揉捏觸碰他。
狼擎向來都是個想什么就做什么的,眼前的人是他的奴隸,就算他要了他的命,也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事。
于是狼擎把陳立果舉近了些,一口咬上了他的唇。
陳立果被咬懵了,直到狼擎的舌頭試圖擠進(jìn)來他才反應(yīng)過來,他不住的掙扎,可是這點力度在狼擎面前幾乎就只是情趣罷了。
“不……唔……”口腔被侵入,因為憤怒或者是惱怒,陳立果的臉頰上浮現(xiàn)出一抹紅暈,未經(jīng)人事的祭司根本不知道狼擎的這個動作到底意味著什么,他只是隱隱感到,這絕不是個好的兆頭。
氧氣被吸盡,陳立果掙扎的力度變小了,身體也軟了下來,狼擎停下了這個吻,滿意的看到陳立果眸子里浮起水光,身體也染上薄紅。
“你在做什么?!”可憐又可愛的祭司雖然害怕的發(fā)抖,卻還是故作堅強(qiáng),他的腰被狼擎死死的掐住,就像一只蛛網(wǎng)上的可憐小蟲。然而他卻又不能完全領(lǐng)會狼擎的意圖,于是眼神里還有些許疑惑的味道。
“為什么要親我?”小祭司顫聲道。
狼擎感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,他從來都不是個會憐惜奴隸的人,幾乎是一瞬間就決定了接下來他要做什么。
祭司穿著簡陋的皮褲――他原本的華服在被俘虜?shù)臅r候就被脫下來作為戰(zhàn)利品收收了。他被狼擎扔到床上的時候,神態(tài)中里還是滿目茫然,只是身體條件反射的往后縮了縮,好似一只發(fā)現(xiàn)了危險,卻又無處躲藏的小動物。
“你……”祭司的話剛出口,便看到狼擎在自己面前退下了皮褲。
他看到了狼擎的某個部位,然后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。
狼擎伸手抓住了小祭司的頭發(fā),把他的頭往這邊拉了過來,他說:“我是你的主人?!?
小祭司呆呆的看著他,眼眶有點發(fā)紅。
狼擎知道他定然是沒有經(jīng)歷過這些,心情突然好了許多,動作也柔和些,他道:“好好記住我對你做的事。?!?
說完,他重重壓了過去。
一夜無眠。
第二天,系統(tǒng)在陳立果那魔音灌耳的歌聲中,迎來了朝陽。
陳立果在唱:“原始社會好,原始社會好,,原始社會男女光著屁股跑。男的追,女的跑,追到按在地上搞一搞~”
這歌無論是調(diào)子和歌詞,都讓系統(tǒng)開始懷疑起自己的系生。他今年二十多歲,還是個很年輕的系統(tǒng),還有大把美好的時光,然而,他卻遇到了陳立果這樣的宿主。
系統(tǒng)心想,他的系生,還真是無常啊。
等陳立果唱完,系統(tǒng)幽幽的問了句:“還死嗎?”這貨昨天吃土豆的時候,叫的跟吃屎一樣。
陳立果義正辭的說:“生命是如此的寶貴,我是隨隨便便就去找死的人嗎?”
系統(tǒng):“……”你就是。
陳立果說:“臥槽,我給你說啊,那個狼擎簡直就是天賦異稟――”
系統(tǒng)說:“我可以不聽嗎?”
陳立果大方的說:“可以啊?!?
系統(tǒng)幽幽的同陳立果道謝。
陳立果說:“唉,我就說你們總部有問題,性怎么了?性是好東西啊,沒有愛愛人類早就滅絕了?!?
系統(tǒng)說:“我們無性繁殖謝謝。”
陳立果冷漠臉:“哦。”
一人一系統(tǒng)相顧無,思維都從小小的石屋飄向了浩瀚的海洋,陳立果想的是系統(tǒng)他們怎么繁殖的,難不成是有個人專門編程序?系統(tǒng)想的是愛愛有那么爽么,人類怎么都那么喜歡?
兩種文明在和諧的相處中,終于達(dá)到了容納會和,相互理解的目的――才怪。
系統(tǒng):我該怎么讓陳立果早點掛掉。
陳立果:我該怎么堅強(qiáng)的活下去。
在原始社會里,是沒有其他節(jié)目的,天一黑,就好像剩下了一種可以進(jìn)行的運動。而最糟糕的是,陳立果還是個男人,一個不會懷孕的男人。所以最后一種停止這種活動的理由也沒有了。
系統(tǒng)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――這他媽比末日世界里一個月的馬賽克還要恐怖啊,到底他是怎么隨機(jī)到這個世界的?總部中的病毒真的清理好了嗎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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