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如負責(zé)民工伙食的張員外那才叫不是人,正?;锸硺藴时豢丝哿巳种O碌娜种荒贸鰜?,那就只有頓頓南瓜稀飯了。
可憐的民工敢怒不敢,堤壩工程還有一支八十人的監(jiān)軍,專門負責(zé)監(jiān)督民工干活。
這樣下去一定要出問題,征調(diào)的民工有最基本的工錢,一個月五十天。但按照現(xiàn)在這種情形下去,民工根本就不可能拿到這最基本的工錢!
陸遠作為縣衙里面負責(zé)現(xiàn)場施工的公差,每日也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,生怕那天民工們揭竿而起,拿他這個沒有品階的小小公差祭旗。
陸遠一邊感慨一邊往自家院子走,到了門口準備開門進去,后面?zhèn)鱽硪粋€嬌滴滴女子的聲音:“請問是縣衙執(zhí)事陸大人嗎?”
陸遠回頭,看見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站在巷子口。
“不是大人,就是個公差!”陸遠習(xí)慣性地解釋了一句。
別人可以客氣地稱呼他為大人,但他一定要解釋,這不是謙虛是官場的規(guī)矩。
“陸大人,咱們借一步說話!”女子對著陸遠嫣然一笑。
陸遠遲疑了一下,問:“你是何人?”
那女子幾步走到了陸遠的面前,“陸大人,難道不認識我?”
陸遠仔細打量著面前女子,明眸皓齒,嬌艷如花,亭亭玉立,身材火辣,有幾分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,只是警覺地搖了搖頭。
“陸大人,真是貴人多忘事啊!”看著陸遠一臉警覺,女子微笑著用手輕輕地搓了搓陸遠的胸口,“大人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?”
女子這個機具挑逗性的動作立即就讓陸遠心猿意馬了起來。
這里是滄陽縣府,雖然陸遠只是個沒有官階的執(zhí)事,但在滄陽地面上行走的人都得給他這個執(zhí)事面子,也的確沒必要害怕一個嬌柔貌美的女子。
聽香小樓的二樓客房中,桌上點著一爐香,左右擺滿了上好酒菜,女子坐在燈前,與陸遠面對面。
“陸大人,今晚多喝幾杯,酒后奴家陪你一起賞月好不好?”美貌女子語之中充滿了挑逗。
陸運雖然血氣方剛,心猿意馬但在縣衙磨煉出來了心性,面對誘惑依舊穩(wěn)如泰山。
“閣下找我有何事,不妨直說吧!”陸遠喝了一杯酒,將酒杯放下,女子立即起身給陸遠倒?jié)M。
“陸大人果然是個直爽的人,那我就不妨直說了!”女子說話之前先是嫣然一笑:“奴家所為的是防洪堤壩石料運輸工程而來!”
陸遠立即警覺了起來,他盯著女人,語氣堅定地說:“那可是趙員外的生意!”
“趙員外能做的生意,我們也一樣能做!”女子淡淡說了一句,隨后不等陸遠說話便接著說:“是縣令夫人嚴瑩讓我來找陸大人的……”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