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可不是這么說的,就拿吃飯來說,夠資格與任天成在一個飯桌上吃的,除了長老,便是任海蛟和任陵魚了。
二長老常年在外打理生意,任海蛟和任陵魚雖然都在京城讀書,但都住宿,很少回來吃晚飯。
于是乎,任天成一般都是和劉明貴一起吃飯的。任家講究,吃不,寢不語,吃飯就是吃飯,是一件很沒意思的事情。
這和城市里的普通家庭差得遠(yuǎn)了。父母下班回來,子女放學(xué)回來,吃飯的時候聊聊一天中發(fā)生的事情,可比任家要有趣多了。
“叔叔,我偷偷告訴你啊,任山雖然看上去挺高冷的,對你也不是那么尊重,其實他心里都有數(shù),前兩天你不是讓任山過來幫忙嗎?碰巧那天我結(jié)婚,他愣是沖到婚禮現(xiàn)場,哭著讓我?guī)值軅儊砟氵@里解圍呢?!敝荜粨炝艘豢曜蛹t燒肉說道。
此一出,任天成硬是放下了筷子,睜大了眼睛問道:“此事當(dāng)真?!”
劉明貴也被周昊的話給吸引了,也不吃飯了,看著周昊。
周昊跟說書似的,正色道:“千真萬確!那家伙給他哭的呀,就像給你上墳似的,不不不,反正就是很著急。我一看他這么著急,原本第二天要陪我媳婦兒回門的,也不去了,直接和兄弟們過來了?!?
編故事周昊還是很有一套的,他也不怕任天成會傻逼呵呵跑去問任山。
“兒子,你那天哭啦?”
這種事情不存在的,放在心里就好。
果不其然,任天成看周昊說得一本正經(jīng),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,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,還拉著劉明貴的手說:“你看,我就知道山龍是個好孩子吧!”
劉明貴眼看任天成這么高興,也連連點頭。
片刻后。
“咦?周昊你結(jié)婚怎么沒有喊叔叔去呢?”任天成疑惑道。
得,撒謊這玩意兒就沾不得,一旦撒了一個慌,就要用另一個謊去圓。
“也不怕叔叔知道,那個時候我得罪張善末,他整天尋思著害我身邊的人,我怕波及到任叔叔,就沒有叫你,不僅如此,更是安排了虛耗來守護(hù)任府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