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武年大大咧咧地摟著任山,笑道:“就是,郭怡文那天說她也會來你結(jié)婚酒席的,然后我跟任山一合計,就決定今天不請自來,你一個人肯定弄不過她,哈哈,我告訴你啊,任山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厲害啦!”
任山現(xiàn)在有多厲害,周昊心里當然有數(shù)了,之前如果不是翱天輪的話,怕是周昊估計都得被任山弄死了。
不過根據(jù)周昊的分析,任山之前捅自己那一刀,是在任山知道,當他捅下去后,對周昊是有好處的,他才會捅。
反正,任山這家伙就是不茍笑而已,兄弟義氣方面,絕對挑不出理兒來。
至于為什么要捅,任山是怎么知道的,等婚禮過后周昊得好好問問他。
地府。
秦廣王關閉了玄光鏡,微笑道:“現(xiàn)在你高興了吧?”
張善元愣了愣,不以為然地問道:“我高興個啥?又不是我結(jié)婚。”
這逼裝得不好。
給差評!
秦廣王笑意更濃,說道:“你偷了杜子仁的東西,被他揍了之后,還碰瓷,這會兒我可調(diào)查的一清二楚,別以為你在地府里耳目眾多,你能多得過我嗎?”
我擦,這種丑事居然讓秦廣王知道了。
張善元老臉一紅,道:“看來還是瞞不過你啊?!?
廢話么,人家可是地府扛巴子啊,整個地府還有他不知道的事兒?
“那是當然了,我還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呢,杜子仁有個兒子,叫做杜子疼,你還威脅杜子仁說,如果把你這事兒宣揚出去,日后每天去冥府學堂等他兒子放學,是不是有這回事?”
厲害了我的秦廣王,你還真是啥都知道啊。
“是那老東西跑來跟你打小報告的?”張善元問道。
媽了逼的,不說好這件事就算了的嗎?居然還跑去告狀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兒子的!
“這你就別打聽了,我獨立的消息渠道,你做了這么多事情,不就是為了你這寶貝徒弟么?現(xiàn)在好啦,尸妖死了,那個貓妖也死了,你的師兄一時半會兒肯定不敢冒出頭,我說得沒錯吧?”秦廣王笑道。
他知道張善元時常牽掛周昊,剛才還在地府以個人名義請了一個命魂來上班,這個人整天啥也不用做,就對著玄光鏡,盯著周昊,一有風吹草動,他便會立即向張善元稟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