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仗義?
這就是!
趙武年將趙家人的本性展現(xiàn)得可謂淋漓盡致,畢竟從小就呆在那樣一個環(huán)境里長大,耳濡目染,學到了不少優(yōu)良的品質(zhì)。
周昊看向任山,發(fā)現(xiàn)他仍然在打坐采氣,但周昊相信,只要自己一句話,任山絕對會中止他的打坐,站起來和自己共赴戰(zhàn)場。
為什么?
因為倆字兒——兄弟。
但是。
“算了,這一去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呢,之前我那么做,任山應該能猜出來,今天我就要去做個了解,等我回來,咱們繼續(xù)做兄弟。”
說完,周昊便用上隱身符,飛走了。
當然啦,周昊可不是一個人走的,他大包小包的帶了不少呢。
比如元元啦,小黑啦,還有被周昊藏在天花板里的呂布啦。
可惜的是擺下了三個符陣,只用了一個,還有兩個卻是浪費了。
不過也樣也好,將戰(zhàn)場設定在酒店里肯定是不合適的,畢竟這里有太多無辜的人了。
之所以周昊敢肆無忌憚地結婚,就是想要用這些無辜的人,將尸妖吸引出來,只要自己能保護好他們,那就沒有問題。
但親眼目睹了郭怡文是如何將,活閻王的脊椎骨抽出來之后,周昊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太過危險了。
這是一場賭注,用這里所有人的性命在賭。沒人知道郭怡文是否還有幫兇,萬一有,那么周昊迎來的,將會是滿盤皆輸。
兩塊玉佩不保,這就算了,自己的性命還有可能會搭進去。
雖然周昊不相信郭怡文會把這些來賓全部殺掉,畢竟她也害怕承擔因果報應,但在必要時,抓一個兩個重要人物過來,以此威脅周昊,這還是很有可能的。
周昊走了,其他人卻是沒有散,而是井然有序地,該坐,坐,該站,站。
他們都知道自己這會兒應該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