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萱抿唇了抿唇,她是我為唯一的指望,我唯一的期待,而她留下的東西,也是我這畢生所不可得的溫暖。
肆的神色微動。
他們兩個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,好像誰都叫不出口那個稱呼,仿佛一叫出來,眼淚就會決堤。
她的離世,是他們兩個都不愿意承認的噩耗。
肆握緊了方向盤,事已至此,已經(jīng)沒有辦法。
沐萱抬起手擦了擦淚水,再次吸了吸鼻子,開車吧。
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你不是有父親,怎么一直不回去。
我沒有父親。沐萱臉色難看,顯然一點都不想提她的父親。
肆沒再說話,終究沉聲道:你要去哪
林恩恩直接報出了個地址,肆有些疑惑,你搬家了
沒有。沐萱不想再說話。
肆也沒有再提什么,直接就將沐萱送到地。
沐萱剛打開車門,便看到回來的林恩恩,她的煩惱一掃而光,興奮道:恩恩!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