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著大發(fā)一筆橫財?shù)南敕?,江源迫不及待的沖進(jìn)醉江月,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正放在柜臺上。
“公子,剛剛有人留下來的,說是給你和白景云他們幾個留下的?!蓖趵醒笱蟮拈_口道。
江源當(dāng)即將其拿起,帶著幾人沖上二樓隨意找了個包廂開始開盲盒。
箱子打開,占據(jù)空間最多的是一件衣服。
“這……什么玩意?”江源好奇將其拿起來,衣服不知道是何種材質(zhì)制作,入手微涼,相當(dāng)之薄,跟普通衣服沒什么區(qū)別。
“大人,根據(jù)我的經(jīng)驗來看,這應(yīng)該是一件軟甲?!壁w凱在一旁開口道。
江源頓時了然,武俠小說誰還沒看過幾本,每當(dāng)重要人物挨刀之際,可以說最后必定會來上這么一出,什么身穿軟甲沒死,反殺對方。
就是不知道蘇素贈送的這件軟甲到底是個什么檔次,按照對方的身份來說,再怎么也不會低吧?
想到這里,江源當(dāng)即抽出趙凱的長刀對著軟甲就是一刀。
砰!
一聲脆響之后,江源只感覺好像一刀砍在棉花上,軟甲下的桌子恐怕根本沒啥大事。
事實不出所料,軟甲下的桌面只有一道淺淺的痕跡。
“好東西!好東西!”江源美滋滋的將軟甲放到一旁,將包裹剩余的物件全都拿了出來。
一把匕首,一封信,以及一個玉佩。
對于匕首江源倒沒什么興趣,隨手丟給王剛,玩去吧!
拆開信封,一張不出預(yù)料的銀票掉了出來。
江源雙眼一亮,迫不及待的將其拿起,頓時露出一個還算滿意的神情。
十萬兩。
這就不少了,蘇素一個郡主能拿出十萬兩這就很有誠意了。
除此之外,信封中自然還有著一封信。
江源稍微掃了兩眼,面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。
“大人,信上怎么說?”趙凱輕聲開口問道。
江源無奈的將信塞進(jìn)信封中扔到箱子里:“次奧,被算計了!”
“按照信上的說法,蘇素回去之后就會直接將昨晚的事情匯報給皇上,同時會將我們幾個人作為證人一并告知!”
“這樣一來,我們就算是想不去帝都恐怕都不行了!”
江源長嘆一口氣,果不其然,皇家子女,就沒一個好對付的啊!
老話說得好,最是無情帝王家,能在那種明爭暗斗的地方活下來,那個沒有過人之處。
當(dāng)然了,這里要排除某個獨(dú)苗皇子。
端木元辰:“我特么也想努力啊,但我根本就找不到努力的動力??!”
“整個天下以后都是我的,我還努力干什么呢?”
趙凱摸著腰間的長刀,不解的開口道:“所以,她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們的名字呢?”
江源目光直接瞥向白景云:“景云,你把舌頭伸出來?!?
“伸舌頭干嘛?”白景云警惕的看著江源。
“讓你伸出來就伸出來,別廢話?!苯床荒蜔┑?。
白景云猶豫幾秒,還是按照江源的要求做了。
江源看了幾眼,搖頭嘆息道:“果不其然啊,舌苔很厚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白景云疑惑的看著江源,自己舌苔厚不厚的有什么問題。
江源白了他一眼,淡淡開口:“看得出來,是個舔狗,舔狗無藥可救?!?
(..book897058970527583452470.ht。: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