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除了廖松靈外,所有人都對蘇渝北怒目而視,大有要動手的意思。
蘇渝北卻是波瀾不驚,臉上還有淡淡的笑容,眼前這些人,有一個算一個,都是京圈頂級的衙內,論家世、底蘊、人脈,蘇渝北都沒辦法跟他們比。
他不過一介布衣,從最底層一路走到今天,才有了今天的位置,可屁股下邊的位置在湯旭東這些人看來屁都不是。
一群家世不凡的頂級衙內,那會把蘇渝北這個小小的總局督查司的司長當回事?
他們每一家都是往來無白丁,談笑有鴻儒,每天前去登門拜訪的大領導不知道凡幾。
所以他們才不會把蘇渝北當回事,更敢指著蘇渝北的鼻子尖,罵他是一只外地的土狗。
但蘇渝北卻并沒動怒,反倒是臉上還有笑容,這更讓湯旭東等人感覺蘇渝北就是個窩囊廢,面對他們的羞辱,別說敢怒不敢了,他連怒都不敢。
可下一秒湯旭東這些人卻是瞬間傻眼。
就見蘇存劍拿起眼前的酒杯,頃刻間把里邊的酒水是一飲而盡,下一秒蘇渝北突然松手,這價值不菲的頂級訂制酒杯竟然變成了一團粉末,順著蘇渝北的掌心緩緩滑落。
趙浩猛然瞪圓了眼睛,他不敢置信的看看蘇渝北,又看看自已眼前通樣的酒杯,下一秒趙浩就拿起了酒杯,他猛然一用力,酒杯屁事沒有,他手卻是有些生疼。
湯旭東也不信邪,通樣拿起眼前的酒杯用力一捏,酒杯還是那個酒杯,他手也是生疼。
廖松靈則是傻了眼,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,這一幕不該出現在電影中嗎?怎么現實中也會出現?
蘇渝北卻是翹起二郎腿,他笑著看看湯旭東、趙浩這些人笑道:“酒是好酒,就是這酒杯不大結實啊?!?
頃刻間包房里安靜得落針可聞,上來就給蘇渝北一個下馬威,他不惱也不怒,面帶笑容的一杯酒下肚,下一秒堅硬的酒杯被他硬生生捏了粉末。
如此夸張而驚人的一幕,讓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湯旭東看看地上那一團粉末,突然打了個寒顫,看蘇渝北的眼神瞬間變得躲閃起來,其他人也是如此,都不大敢看蘇渝北了。
堅固的酒杯都被蘇渝北眨眼間捏成了粉末,他們的胳膊腿,或者腦袋,就算比酒杯硬一些,但又能硬到那去?
現在繼續(xù)挑釁,蘇渝北真要是暴走的話,是會死人的。
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,趙浩、湯旭東這些人的家世現在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此時在他們看來蘇渝北就是洪荒猛獸,而他們跟這只洪荒猛獸通處一室,在挑釁,會是個什么下場那?
這些人是京圈頂級的衙內,但卻不是沒腦子的廢物,這形式誰都看得出來,在挑釁,誰也救不了他們,等他們家大人來的時侯,他們要么斷胳膊斷腿,要么小命就沒了。
所以最明智的選擇,就是當啞巴,千萬別在說話了,真激怒了蘇渝北,可沒他們好果子吃。
蘇渝北是個聰明人,他自然清楚今天來了,任由趙浩這些人羞辱他不行,跟他們大打出手還不行,不管是那種情況,他都要倒霉。
但蘇渝北卻是另辟蹊徑,用一個酒杯解決了所有的問題。
蘇渝北是小地方出身,是家世不行,只能用寒酸來形容,但他有個好爺爺,從小被爺爺帶在身邊,學了一身的本事,醫(yī)術是,手上的手勁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