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蘇渝北也沒少跟京圈這些頂級衙內(nèi)打交道,遠(yuǎn)的不說,就說近的呂成哲、呂宏宇哥倆,還有就是賀子云這個一根筋了。
賀子云能結(jié)婚,蘇渝北算得上是媒人。
女孩這邊則是安卿淑、蕭桌曦,外加林淼淼這個禍害。
但現(xiàn)在想想除了安卿淑跟蕭桌曦外,其他人好像突然變得很是遙遠(yuǎn),其實也不是很久沒見了,但蘇渝北就是有這樣的感覺。
這讓蘇渝北不由是有些唏噓,也有些感嘆,自己莫非是老了,才會對這些人有這樣的感覺。
下一秒蘇渝北不由是搖頭苦笑,身在體制內(nèi),確實能讓人很快的成熟起來,但后遺癥就是這心態(tài)要比同齡人要蒼老很多。
沒辦法,體制內(nèi),身居領(lǐng)導(dǎo)高位,說得直白、通俗點玩的就是人心。
不管做任何事,就離不開各種各樣的人,每天跟這些人打交道,不玩弄人心,又玩弄什么那?
下邊的人要讓他們服從自己,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執(zhí)行某一件事。
敵人,則是要想辦法找到他們的弱點,然后一擊致命。
不管是那種人,跟他們打交道就是在玩心眼,看誰城府深,看誰能笑到最后。
想到這些蘇渝北不由開始懷念安卿淑了,好像跟她好久沒見了,聯(lián)系也不是很多,安書記總是有忙不完的工作,開不完的會。
每天晚上躺在床上,說不上兩句安書記就說困了要睡覺。
想想自己剛認(rèn)識安卿淑那會,還是在大學(xué)時代,可眨眼之間已經(jīng)過去這么多年了,自己眼看著也要奔三十而去了。
但自己跟安卿淑的婚事卻依舊是遙遙無期,這讓蘇渝北不由有些心煩意亂。
呂家就像是一座大山,讓蘇渝北用盡渾身上下的力氣也沒辦法搬開。
呂家又像是一只小強,交手這么多次,不管蘇渝北怎么把呂家踩在地上,可就是踩不死。
搬不開這座大山,踩不死這只小強,他跟安卿淑的婚事就會遙遙無期。
蘇渝北現(xiàn)在也想對付呂家,但奈何他的羽翼還遠(yuǎn)不夠豐滿,現(xiàn)在對呂家吹響戰(zhàn)斗的號角,不亞于雞蛋碰石頭找死。
蘇渝北也只能按奈住心中的煩躁,積蓄韜光養(yǎng)晦,順便廣積糧,進(jìn)一步豐滿自己的羽翼,在某一天才可能徹底把呂家擊倒。
蘇渝北剛想到這,手機就響了,拿起來一看,還真是說曹操、曹操就到,安書記終于是有時間給自己打電話了。
蘇渝北一接聽電話就笑道:“安書記這么忙,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?”
安卿淑立刻沒好氣的道:“蘇渝北你少在那陰陽怪氣的,我跟你說了好多次了,我忙,我很忙,我非常忙,可沒你這個大司長那么清閑?!?
蘇渝北不由是一愣,這話怎么聽起來有點酸溜溜的那?
還不等蘇渝北說話,安卿淑就寒聲道:“聽說蘇司長為了紅顏是沖冠一怒啊,華寧影視集團這么大的集團可都?xì)г谀闶掷锪??!?
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(fēng)的墻,再說了,蘇渝北在京城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,京城可是安卿淑的主場,她生在這,長在這,家也在這。
這事能瞞得了誰,也不可能瞞得住安卿淑。
要不蘇渝北怎么剛才感覺安書記的話酸溜溜的,原來根子在這啊,但安卿淑今天才來興師問罪已經(jīng)算是晚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