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渝北笑道:“你幫我打個招呼,我要送個人過去關(guān)幾天,你讓你同學安排幾個老玻璃跟我送去那個人一個房間
梁友峰直接驚呼道:“我草,那小子怎么得罪你了?你用不用這么狠?”
蘇渝北笑道:“這事回頭在跟你說,你現(xiàn)在就幫我聯(lián)系,我這邊走相關(guān)的手續(xù)
王老七已經(jīng)送去江北了,在送過去一個呂成哲也不算什么事,可呂成哲過去跟幾個老玻璃關(guān)在一起還特么的能有好?
蘇渝北更是絕口不提這人是呂成哲是呂家的人。
這么一來,那邊在不知道情況的前提下,自然不會照顧呂成哲。
當呂家知道呂成哲去那后,一切都完了了,呂成哲的菊花都不知道被爆了幾次了。
蘇渝北這是在把呂家往死里得罪,換成以前蘇渝北還有點顧忌,可到了今天,他早就跟呂家勢同水火,更是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。
既然是這樣,蘇渝北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,他得讓呂家知道,他不是任由他們?nèi)嗄愕能浭磷?,若了他,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。
梁友峰很是無奈的嘆口氣道:“那小子真特么的倒霉,你說他招惹誰不行,他招惹你這么個壞玩意,行,我這就幫你聯(lián)系
蘇渝北這邊放下電話,就開始走相應(yīng)的手續(xù)。
因為他們是下派的特別督察組,蘇渝北也早早就申請了華寧市一些人要異地關(guān)押、異地審訊,所以他這邊程序走得很快,沒用多長時間省里就批準了。
賀子云做夢都沒想到蘇渝北這次申請異地關(guān)押的人竟然是呂成哲,要是他知道,這事絕對不會批準。
但奈何當賀子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晚了,呂成哲早就菊花傷、菊花殘,悲鳴著高歌著菊花臺了。
呂成哲進到市局沒多長時間就又被帶了出去,很快上車直奔江北,他根本就沒想到蘇渝北這么不是人。
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呂成哲進到了一個監(jiān)室,管教前腳一走,他就感覺不對勁。
這房間里不算他,有七個人,此時一個個面色古怪的打量著他。
呂成哲不由有些后怕,他后退一步色厲內(nèi)荏的道:“你們想干嘛?我是呂……”
還不等呂成哲把后邊的話說完,一只臭襪子就塞進了他的嘴里,其它人一擁而上把呂成哲按在了地上。
呂成哲都懵了,但很快又驚醒過來,這些人在脫他褲子。
瞬間呂成哲如墜深淵,一顆心更是狂跳,嘴里也只能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,他現(xiàn)在很想有人來救他。
但救他的人沒來,他卻感到了強烈的刺痛。
蘇渝北這會就在酒店中,馬三領(lǐng)教了林怡晴的手段,都招了,不過跟蘇渝北想的一樣,這玩意跟王老七一樣,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把他背后哪位咬出來。
但馬三說不說,不重要,明天馬三被送去江北之前,他會跟馬三說他那天跟王老七說的同樣話。
這哥倆未來的日子基本一樣,惶惶不可終日,整天提心吊膽,是吃不下,睡不著。
蘇渝北現(xiàn)在在考慮拔掉下一個釘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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