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榆北到是吃飽了,可安卿淑卻只吃了幾口青菜就不吃了,實在是沒胃口。
倆人誰也沒心情膩歪,更沒心情說什么甜蜜語,坐在沙發(fā)上,誰都不說話,房間里很是安靜,也有些壓抑。
但窗外卻是寒風呼嘯,眼看著2月就要過去了,但春姑娘的腳步卻遲遲看不到。
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九點多,安卿淑看看蘇榆北道:“你還不回去?”
蘇榆北到是想回去,可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趙靈泉,畢竟出了那樣的事。
于是蘇榆北揉揉鼻子道:“我能不能在你這住一夜?”
安卿淑瞬間滿臉警惕之色的,拿起沙發(fā)上的抱枕放在胸前審視著蘇榆北道:“你想干嘛?”
顯然安書記誤會了,蘇榆北現(xiàn)在那有心思去想男女那點事?
家里有個趙靈泉,再加上撫遠集團這個糜爛的情況,蘇榆北是一點心思都沒有。
但蘇榆北也不能跟安卿淑說他跟小秘書的事,說了安卿淑要不原地爆炸,那才叫怪事了。
于是蘇榆北揉揉鼻子,指指窗外道:“這么大的風,還這么冷,我懶的回去了,我住次臥,都這樣了,你說我有心情跟你那個什么嗎?”
安卿淑狐疑的看看蘇榆北,又看看窗外,最終還是點點頭道:“行,但提前說好了蘇榆北,你要是想干壞事,我就擰掉你的耳朵
蘇榆北呼出一口氣道:“知道了隨即站起來去了次臥。
安卿淑還是有些不放心,趕緊洗漱,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間,還把門給反鎖上了,防蘇榆北就跟防賊似的。
安卿淑是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,就被蘇榆北這混球吃得毛干爪凈。
但蘇榆北是真沒這心思,四仰八叉躺在床上,看這天花板發(fā)呆,這一發(fā)呆就到了晚上十點多,蘇榆北簡單洗洗也就睡了。
第二天安卿淑起來的時候,蘇榆北已經(jīng)走了,桌子上有給她買的早點。
看這空落落的次臥,安卿淑很是無奈的嘆口氣。
蘇榆北早早到了辦公室,趙靈泉不多時也進來了,倆人四目相對,蘇榆北就趕緊把目光挪開,趙靈泉也趕緊低頭。
辦公室里唯一的氣氛就是尷尬,不管是蘇榆北,還是趙靈泉都感覺非常尷尬。
可事已經(jīng)出了,也只能這樣了。
今天蘇榆北沒什么事,坐在辦公桌這發(fā)呆。
楊豐年那邊卻是干得熱火朝天,正如蘇榆北所想,楊豐年干私活干了這么多年,是積累了不少的客戶的,現(xiàn)在雖然價格高一些,但楊豐年這能保證質(zhì)量。
所以還是有不少人前來采購各種零部件的,也就導致機械廠這干得是熱火朝天,不知道內(nèi)情的,還以為撫遠集團跟以前一樣紅火。
但其他廠子卻依舊是老樣子,半死不活的,不過已經(jīng)開始有專人清點廠房里的各種設(shè)備了。
鋼鐵部這邊是,礦務(wù)部那邊也是,生活部這邊能賣的基本都賣得差不多了,反到是最為清閑。
鄭朝陽這邊也沒閑著,財務(wù)部這邊的賬已經(jīng)是查得七七八八,為蘇榆北準備的黑材料、屎盆子已經(jīng)不少了。
所以鄭朝陽很快就帶隊離開了財務(wù)部,開始去評估撫遠集團其他的資產(chǎn),第一站自然就是鋼鐵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