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榆北感覺火候差不多了,要是在繼續(xù)喝,徐長義一喝多了,正事可就耽誤了。
于是蘇榆北在次站起來端著杯笑道:“天下無不散的宴席,大家也都政務(wù)繁忙,喝得太多,可是要耽誤明天的工作的,這樣,今天咱們就到這,最后一杯我干了,感謝大家這幾天對我的照顧
蘇榆北說完又是一飲而盡,戴昌盛這些人就算是想喝,也不會在喝了,還是貪杯,可讓人笑話。
很快雙方在酒店門口揮手告別。
在蘇榆北的計劃中,戴昌盛這些人就是工具人,現(xiàn)在目的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。
蘇榆北親自把徐長義送回了家,先讓他喝點茶稍稍醒醒酒,這才道:“叔叔我明天就要回?fù)徇h(yuǎn)市了
這話一出徐長義酒立刻醒了幾分,急道:“這么快?”
蘇榆北點點頭道:“是啊,撫遠(yuǎn)集團(tuán)這么大的攤子,我不能離開的時間太長
徐長義點點頭道:“那是,那是說完他突然對王蘭跟徐瑩瑩道:“你們倆去客廳看會電視,我跟渝北有話說
徐瑩瑩立刻抱怨道:“有什么話不能當(dāng)著我們的面說?搞的這么神神秘秘的?”
徐瑩瑩說是這么說,但還是跟著母親去了客廳。
徐長義立刻急道:“渝北我上次跟你說那事,你看?”
蘇榆北皺著眉頭道:“叔叔不是我不幫你,而是這事有點難辦,那不是幾千塊,幾萬塊,而是一個多億,我面子在大,能讓杜寶丹不要這個錢?”
徐長義立刻皺著眉頭站起來,背著手來回轉(zhuǎn)悠。
蘇榆北這也是欲擒故縱,前戲已經(jīng)是演完了,現(xiàn)在要做的就是在逼徐長義一下,這樣他才能心甘情愿把煤精交給自己帶回去。
蘇榆北這討債手法其實也不怎么地,騙財又騙色,但總比讓阿寧他們打上門來,動刀動槍的好吧?
在說了,這煤精拿回去也只是暫時放在杜寶丹那,等蘇榆北這邊拿到有力的證據(jù),把杜寶丹繩之以法后,這煤精也是會物歸原主的。
蘇榆北任由徐長義轉(zhuǎn)悠,他也不說話,只是一口口抿著茶。
徐長義終于是沒耐心了,一屁股做下,先是嘆口氣,隨即看著蘇榆北,用有些哀求的語氣道:“渝北這事你不能不管???
那煤精可是瑩瑩的嫁妝,等于也是你的,這么個寶貝,你舍得拱手讓人?”
蘇榆北等的就是這句話,但他卻道:“我當(dāng)然舍不得,可我也真沒什么好辦法啊
徐長義皺著眉頭看著蘇榆北,說實話他不信蘇榆北說的話,這么大的領(lǐng)導(dǎo),這點事還辦不成嗎?
就算錢多,但杜寶丹也得給蘇榆北面子啊,那可是他老子的頂頭上司。
在有,這錢是賭債,杜寶丹就算不要,他也沒實際上損失什么。
蘇榆北看火候差不多了,他嘆口氣道:“其實也有個辦法,不過我怕您不同意
徐長義立刻急道:“說,只要能保住這快煤精,你要我的老命都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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