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看門的人聽到聶雨濃的話,其中一個拿出手電照了照聶雨濃的臉,這才道:“進去吧
聶雨濃邁步就往前走,蘇榆北跟在后邊,下一秒他就發(fā)現(xiàn)這倆人滿臉貪婪之色的看著聶雨濃,還專門往她胸、腰還有屁股上看。
這兩個男人的貪婪之色讓蘇榆北很是惡心,但他也沒說什么。
不過看這倆人的態(tài)度,聶雨濃肯定不是第一次帶人來了。
進了門就是個院子,房子里黑著燈,看樣子好像很久沒人住了,聶雨濃也沒奔這個房子走,而是奔著旁邊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房子里走。
門打開,聶雨濃一只手拿著手機照亮,一手拉開了菜窖的大門,隨即順著梯子下去了。
菜窖這個東西在北方還有,但只在農(nóng)村,并且數(shù)量也在逐年減少,就算有的人家有,但也逐漸就不用了。
菜窖只要是北方人儲存過冬蔬菜用的,例如白菜、土豆、蘋果這些東西。
蘇榆北自然也是跟著下去了,聶雨濃又在這菜窖中找到一個小門打開,一開便可以看到甬道中一盞盞的燈,隱約也能聽到人聲。
蘇榆北還以為這劉三賴早就猖狂到明目張膽的開設(shè)賭局,但卻沒想到他還這么小心謹慎。
聶雨濃在前邊帶路,到一個鐵門前,她敲敲門,很快里邊傳來一個聲音:“誰!”
聶雨濃直接道:“聶雨濃,帶個客人來玩玩
鐵門沒立刻打開,上邊的小門打開了,一個男人看了看聶雨濃,又看看蘇榆北,這才把門打開道:“進來吧,規(guī)矩都跟他說了嗎?”
聶雨濃不耐煩的道:“說了說完自顧的往前走。
那男人有些不爽,低聲罵道:“臭女表子你特么的牛什么牛?還不是個被人騎的貨!”
蘇榆北跟著往前走,人聲越來越大,終于他跟這聶雨濃進到了賭場中,這賭場不小,散桌就有三四十個,玩什么的都有。
這個很大的房間里四處都是攝像頭,還有看場子的站在不同的地方警惕的看著這些客人。
服務(wù)員同樣不少,清一色的年輕漂亮的女孩,還都穿著統(tǒng)一的大紅色旗袍,端著個托盤在人群中穿梭。
遇到贏錢的,嬌滴滴說上幾句祝賀老板的話,有的人就會抓起籌碼順著女孩胸前開叉的地方塞進去,順手還要捏一把,惹得這些女孩嬌嗔不已。
這地方還有個不小的吧臺,酒水、飲料應(yīng)有盡有,并且完全免費,隨便喝。
劉三賴也根本就沒想靠這酒水、飲料賺錢,大頭是在牌桌上,吧臺旁邊是兌換籌碼的,最大數(shù)額的籌碼是百萬的,最少的一百。
聶雨濃看看蘇榆北道:“大叔你是直接打進去啊,還是先玩玩,我跟你說啊,劉三賴不一定在這
蘇榆北一皺眉道;“你不確定他在這,你干嘛帶我來?”
聶雨濃笑道:“你剛才又沒問我,在說了,他是有可能在這的,不過那,你今天把動靜鬧得這么大,王大民都被你打成那副慘樣。
所以就算劉三賴在這,你動了手,我估計他也是趕緊跑,這地方后門可不止一個
蘇榆北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好像被這丫頭耍了。
蘇榆北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聶雨濃笑道:“光靠拳頭成不了什么大事,這年代更多是要靠這……”
說到這聶雨濃指指自己的頭。
現(xiàn)在蘇榆北是徹底明白這死丫頭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了,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腦子。
這是在考驗自己?
對付千手佛跟王大民,蘇榆北的辦法簡單而粗暴,揮舞著拳頭砸過去就是了。
可要對付這劉三賴,看來得動點腦子,他跟王大民不一樣,開賭場更需要的是腦子,沒個好腦子,開什么賭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