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一妃咬著牛板筋吃得津津有味,蘇榆北卻是愁眉不展的,自顧的一口口喝著啤酒,串沒吃多少,第二瓶啤酒都打開了。
宋一妃不解的道:“你怎么了?剛不還說餓了,怎么不吃就喝酒那?”
蘇榆北看看她,嘆口氣,搖搖頭什么都沒說,自己這點煩心事跟她說了她也不懂,這事也只能跟安卿淑商量下,跟其他人說都沒用。
安卿淑不但是蘇榆北的靈魂伴侶,并且算他半個仕途之路的指路人,另外半個是林正濤。
工作上的事現(xiàn)在蘇榆北也只能跟安卿淑商量,他可不敢去找林正濤,這老頭憋著壞想把他一腳揣進撫遠集團這個十八層地獄去。
不過一想到安卿淑蘇榆北就是一陣頭疼,為什么跑京城來?
還不是他不當人,又算計了安卿淑,怕被安卿淑收拾,這才帶著小秘書趙靈泉連夜跑路。
回去找安卿淑商量這事,這不是羊入虎口嗎?
但蘇榆北還是咬咬牙決定自己這只羊還真得往虎口里跑,豁出去被打一頓,沒準安卿淑就有辦法讓自己不去撫遠集團這個超級十八層地獄。
現(xiàn)在想想撫遠集團那些破事,蘇榆北都頭大如斗,更別說讓他去當撫遠集團的黨委書記了。
當然這位置也很吸引人了,跟市委書記是同級的,當然實際上矮了半級,但又比地方上的局級高了半級,并且是屬于江北省省政府直轄管理,當?shù)厥姓懿坏剿^上去。
這蛋糕很大,也很誘人,但蘇榆北很清楚這是外邊看起來,內(nèi)里早就壞掉了,里邊全是蛆。
宋一妃看蘇榆北不說,突然站起來,坐到他身邊,陪著笑臉給蘇榆北倒了一杯酒。
蘇榆北立刻一皺眉道:“你是不是在學(xué)校里又給我惹事了?”
宋一妃很是不滿的道:“你就這么想我?”
蘇榆北很誠實的點點頭,隨即道:“你沒惹事這么殷勤干嘛?以前在家那會也沒見你主動給我倒酒
宋一妃這么殷勤確實是有她的小算盤,但也不是真在學(xué)校里惹了什么事。
宋一妃確實毒舌,但也不是個喜歡惹事生非的孩子,沒人招惹她,她也不會上趕這去招惹別人,或者欺負別人。
宋一妃撅著嘴道:“這不是好久沒見你了,想你了嘛?你明天又要走,也不能多陪陪我,我就給你倒杯酒唄!”
蘇榆北質(zhì)疑的看著宋一妃道:“真的?”
宋一妃趕緊小雞逐米一般的點頭,隨即道:“我要是真在學(xué)校里惹事了,學(xué)校不早就給你打電話了?”
蘇榆北一想也是,難得“閨女”孝順自己,給自己倒酒,好像還真沒惹什么事,這酒作為“老父親”自然是要喝的。
于是蘇榆北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宋一妃很狗腿的又給他倒上,羨慕得周圍一群雄性牲口恨不得弄死蘇榆北,他們?nèi)《?
用這群雄性牲口的話來說,那就是這妞太特么的帶勁了,要是能當我老婆,我把肋骨弄出來給她熬湯喝。
那臉蛋,那胸,那腰,那小屁股,那兩條大長腿,太特么的要人命了。
奈何這群人也只能意淫下,宋一妃是不可能成為他們的老婆的,她坐在蘇榆北身邊拿起一串肉串遞到蘇榆北嘴邊道:“吃,你剛不說餓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