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榆北感覺自己憋屈得厲害,要說武力值,十個安卿淑也沒辦法跟他比,可偏偏他卻沒辦法還手,更沒辦法躲。
安卿淑的脾氣他知道,話已經(jīng)放那了,還是這么嚴重的事,蘇榆北別說躲了,但凡有點躲的意思,安卿淑真干得出來去找呂宏宇把結婚證領了的事。
這么一來,蘇榆北也只能被動挨揍,想躲的念頭還不能有。
打人這事安卿淑今天算是明白了,這是個體力活,自己打得是爽,但也累得夠嗆。
安卿淑擦擦額頭上的汗水,掃了一眼蘇榆北,一想到他背著自己跟席彤穎訂婚了,安卿淑的脾氣又上來了,一把揪住了蘇榆北的耳朵。
蘇榆北的兩只耳朵早就紅得有些嚇人了,在被安卿淑這么一揪,蘇榆北疼得差點沒背過氣去。
但現(xiàn)在能咋辦?
蘇榆北也只能道:“安卿淑你別太過分啊,差不多得了,你跟呂宏宇訂婚我說什么了?你不也是背著我嗎?”
安卿淑沒回答蘇榆北,另外一只手捏住蘇榆北肚子上的軟肉,就捏了一點點,隨即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回旋。
就這一下,差點沒原地把蘇榆北送走,這娘們下手不但黑,還特么的下死手。
安卿淑冷冷的看著蘇榆北道:“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?”
安卿淑自然是不問蘇榆北怎么去翻盤,他怎么翻盤安卿淑知道,安卿淑問的是蘇榆北怎么解決他跟席彤穎的事。
蘇榆北嘆口氣道:“能不能先松手?我耳朵真一點知覺都沒有了,你在不松手,我這耳朵肯定是保不住了,可就成了一只耳,你找這么個老公帶出去不怕被人笑話?”
安卿淑也確實發(fā)現(xiàn)蘇榆北兩只耳朵紅得有點嚇人,心里有些心疼,但卻什么都沒說,到是把手松開了。
蘇榆北一邊揉自己耳朵,一邊道:“都這樣了,還能怎么辦?直接跟她把話說清楚吧
說到這蘇榆北嘆口氣道:“我跟她什么都沒發(fā)生,因為這事跟她攤牌,她應該也不會太過難過
蘇榆北話說完,非但沒感覺輕松,反到是感覺心里沉重得厲害,還有點難受。
安卿淑狐疑的看著蘇榆北道:“真什么都沒發(fā)生?”
蘇榆北沒好氣的道:“你還希望我跟她發(fā)生點什么唄?真什么都沒發(fā)生
說到這蘇榆北拖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坐到了沙發(fā)上,一坐下直接又蹦了起來,顯然是牽動了身上的傷。
蘇榆北表態(tài)了,自己也是背著他跟呂宏宇訂的婚,這也算是扯平了,想到這安卿淑呼出一口氣道:“你讓我?guī)湍阕龅氖罗k成了,預計明天就會過來
好事終于是有了一件,讓蘇榆北的心情好了一些,但一想到要跟席彤穎攤牌,要跟她分開,蘇榆北心里又難受起來,那可是他正兒八經(jīng)的初戀。
誰想事鬧到這個地步,男人果然就不能太博愛,見一個愛一個,最后難受的還是自己。
看看安卿淑,蘇榆北打算這輩子認命了,就跟安書記好好過一輩子算了,不瞎折騰了。
安卿淑沒在說話,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直接離開。
蘇榆北坐在那卻是唉聲嘆氣的,顯然心情很是不美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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