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榆北進來的時候包房的門并沒關(guān),他就站在門口,晚上有飯局前來應(yīng)酬的江晨出來放水,順便熟悉下新鮮空氣,房間里那幾個老煙槍左一根右一根的,可是把他饞得夠嗆。
誰想見到了蘇榆北,江晨滿連驚喜之色。
蘇榆北也很是詫異的道:“江哥你也來吃飯???”
想把蘇榆北拽回來在好好按在地上摩擦一翻的張云天追了過來,他到是聽到蘇榆北喊誰什么江哥,但他也沒當(dāng)回事,蘇榆北這樣的窮鬼能認(rèn)識什么大人物?
于是張云天很是不悅的道:“蘇榆北你別走,你剛才說我們不配知道你在那工作,今天你要是不說你在那工作,你想走,門都沒……”
最后一個字張云天沒說出來,因為他看到了江晨,最后一個“有”字他硬生生給咽了下去,還發(fā)出“呃”的一聲,就好像是正打鳴的公雞被人一把死死掐住脖子一般。
江晨聽到這句話立刻是一皺眉,側(cè)頭看向張云天。
張云天喝了點酒,一張臉本是紅撲撲的,可就因為江晨一個眼神瞬間變得慘白無比,額頭上也瞬間滲出了細密的冷汗,身體還顫了一下。
張云天艱難的咽下去一口口水,拼命擠出一絲笑容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道:“江科、江科長
江晨并不是他的頂頭上司,張云天是市紀(jì)委的,江晨卻是省紀(jì)委督查科的科長,主管整個江北省紀(jì)委督查工作。
江晨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,見到江晨都得客客氣氣的,還得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。
他一個剛進紀(jì)委的小科員,對上江晨,連一只處于食物鏈最低端的小蝦米都算不上。
張云天這會真是嚇壞了,他發(fā)誓,他做夢都夢不到蘇榆北這個窮小子竟然認(rèn)識省紀(jì)委督查科的科長。
并且從剛才兩個人說話的語氣來看,很熟,關(guān)系還非常不錯。
想到這張云天就更害怕了,這要是蘇榆北說他點壞話,江晨一個電話打出去,他明天就得收拾東西從紀(jì)委滾蛋。
那可是省紀(jì)委督查科的科長,他們紀(jì)委書記敢不給他面子
房間里有人不知道死活的道:“云天誰啊,你把蘇榆北弄進來,還我們不配?媽的,反了他的了
這話一出,張云天差點沒活活嚇?biāo)?,想都不想就暴跳如雷的罵道:“你特么的給我閉嘴,你們?nèi)冀o我閉嘴,誰在多說一個字,我特么的弄死誰
這話一出,包房中的人全都安靜下來,滿臉震驚與不解之色,搞不懂張云天這是抽瘋了,還是鬼上身了。
江晨不悅的看了一眼張云天道:“你誰???”
就三個子,張云天嚇得差點沒跪下,他拼命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:“江科長,我是蘇榆北的同學(xué),我在市紀(jì)委工作,剛才是跟他開玩笑那!”
江晨拍拍蘇榆北的肩膀道:“真是你同學(xué)?也真是在開玩笑?”
蘇榆北搖搖頭道:“我不認(rèn)識他
這下張云天直接被嚇得跪下了,他一把抱住蘇榆北的大腿滿臉哀求之色的道:“老蘇,蘇哥,蘇祖宗,你怎么能說不認(rèn)識我那?我是張云天啊,我們是同學(xué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