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刁書記也知道這事?”
戴冰沒再說話,而是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:“人都給你了,你想問啥還不是一句話的事?”
陳勃沒理會她,而是直接問道:“你在哪,我們能不能面談?”
戴冰聞咯咯咯的笑起來,笑問道:“我知道,你是想抓我吧,還面談,我有那么傻嗎?陳勃,我對你也可謂是仁至義盡了,這都是齊先生的意思,要是沒有我,你們哪輩子才能查到是莊安歌干的,你這個人,真的是狗咬呂洞賓,這就想著恩將仇報了?”
陳勃的心思被揭穿,感到很不好意思,他確實是這么想的,既然戴冰知道的更多,而且一時半會又找不到莊安歌的命門,把戴冰帶來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“怎么會,我只是想當(dāng)面了解一些問題而已?!?
戴冰再次給了陳勃一記悶棍。
“見面的話,也不是不行,只是現(xiàn)在有點(diǎn)麻煩了,我昨晚從福相縣過,停了幾個小時,你要是那個時候想見我,說不定我們就真的見面了?!贝鞅靡獾恼f道。
陳勃的疑惑還沒等提出來,戴冰繼續(xù)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你對面呢,一時半會不會回去了,這邊的生意也好做,想見我,可以啊,過來找我吧?!?
戴冰沒等陳勃回答,就掛斷了電話。
恰好此時,陳勃接到了縣長杜清軍的電話,讓他立刻到縣政府來一趟。
陳勃還在想著戴冰的事情,直到進(jìn)了杜清軍的辦公室后,才明白他叫自己來的目的。
“還沒招供呢,縣長也關(guān)心這個案子?”陳勃笑笑問道。
“不是我關(guān)心,是市領(lǐng)導(dǎo)打電話來問這個案子到哪一步了,而且郭局長這個案子雖然發(fā)生在我們縣,但是從一開始就是市里在主導(dǎo)調(diào)查的,只是后來線索太少,這個案子就放下了,現(xiàn)在人都抓到了,市局打電話說,這個案子還是要交給他們辦才行……”
來了來了,果然就像是歷豐民說的那樣,有人來撈人了。
陳勃一副不知情的樣子,問道:“市局的人,誰打的電話,羅局長嗎?”
市局局長羅星河給陳勃打過一次電話,這幾次去市里開會,都沒見到過這位羅局長。
他上一次給陳勃打電話是因為戴露的問題,從那之后就再沒搭理自己。
“不是,是其他的領(lǐng)導(dǎo),你收拾一下,他們下午來接人,辦好交接,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早點(diǎn)扔出去為好,這個人,不簡單,再說了,最后審判也是在市中院,老是關(guān)在我們這里,就我們這里的條件,萬一出點(diǎn)啥事,這個責(zé)任誰擔(dān)得起?”
杜清軍說的一本正經(jīng),一時間陳勃都不知道找什么話來反駁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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