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卿凌郁悶地道:“沒了,我現(xiàn)在唯一的本事,就是跟四爺學(xué)的那幾招逃生之術(shù),所以,下半輩子拜托你好好地保護(hù)我?!?
宇文皓溫柔地道:“我一定會,至于異能這個東西,有沒有都不打緊,咱的孩子們這么厲害,就算我護(hù)不住你,孩子們也能護(hù)著你……當(dāng)然,我是肯定會第一個護(hù)著你的?!?
元卿凌淺笑倩兮,眸色是仁慈的溫柔,還是不能打擊這位新君的自信心啊,總不能讓他知道,他現(xiàn)在是家里最需要保護(hù)的那位。
一行人,在徐一醒來之后,又浩浩蕩蕩地回去了。
婚禮,還是要辦的,但是確實不辦得太盛大了,可也不能只是隨隨便便地吃頓飯就了事。
一個小型婚禮,邀請了雙方的親友,這樣就好了。
婚紗照還是要拍,之前都已經(jīng)預(yù)定過了,老元跟他說以后這些婚紗照是要帶回去的時候,他才一拍腦子,“噢,我買了禮物的,都在鏡湖邊上,我交代過湯陽,我們跳下去之后就馬上投砸下來,能帶到,他沒給我們投?!?
怪不得總覺得差點事,原來是禮物沒帶,頓時好生郁悶,那都是他精挑細(xì)選了好久的。
元卿凌笑著道:“怪不得湯陽,那會兒徐一跟著跳了下來,他大概都懵了。”
宇文皓悻悻地道:“都是徐一壞事?!?
那么大的人,怎么說掉下來就掉下來?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著來的。
宇文皓罵了他一頓,又對元卿凌說:“他的那兩顆門牙,你看能不能給他收拾收拾?總是豁牙帶出去丟人,往后也是要跟著我辦差的,門面要裝修一下啊?!?
元卿凌笑著說:“你啊,還是關(guān)心他的,就別總是對他兇巴巴的了,你放心,他牙齒的事我有打算了,這不是剛來嗎?給他休息兩三天,種牙也算是個小手術(shù)了?!?
宇文皓聽得說安排上了,也就放心了,淡淡地道:“我也不是想總兇他,但他的性子就是咋咋呼呼的,一點都沉不住,以往還好,在府里頭關(guān)上門誰都不知道,以后他要自立門戶了,還沉不住,豈不是叫人笑話他嗎?”
“他其實也有進(jìn)步了,他的改變還是挺大的,其實這些年走下來,大家都有所成長。”元卿凌道。
宇文皓道:“你說得對,他是進(jìn)步了,成長了,但我還是要他再成長一些,以后可以獨當(dāng)一面,但慢慢來吧,我知道有時候?qū)λ彩菄?yán)厲了點兒,等他休息一天半天的,我?guī)鋈コ蕴藷荆哺麊为氄務(wù)??!?
元卿凌笑著道:“行,你該帶他到處去走走的,畢竟,你都是本地女婿了?!?
本地女婿表示對這里還真不是很熟悉,但是下去吃頓燒烤還是可以的。
徐一從宅子那邊回來之后,一直處于一種比較驚悚的情緒里,雖然元輕舟都已經(jīng)跟他解釋過了,但是,他腦子里還是一時沒辦法拐彎過來,因為,在他的認(rèn)知里頭,暉宗爺和建宗太子早就死了,就算你再說什么蟲洞時空的,都沒辦法讓他從暉宗爺死了又忽然出現(xiàn)的驚嚇里出來。
等驚悚過后,才慢慢地接受暉宗爺沒死,然后和建宗太子來到這里治病的事實,但他馬上又陷入了新的擔(dān)憂之中,暉宗爺沒死,看著也很年輕,那是不是會回去重登帝位呢?
徐一抽了自己一巴掌,哭喪著臉,怎么就跟著來了呢?如今知道了這個驚天大秘密,若守不住這個秘密,太子殿下一定會宰了他的,鏡湖那會兒的時候,怎就會發(fā)生這樣的意外?這不應(yīng)該啊,對手是喜嬤嬤而已??!
徐一,你這輩子,就一直是個意外,好的是意外,壞的是意外,你為什么就不能真正地掌控自己的人生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