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這時,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,是司泓的聲音,“靈韻吶,給姜小子上完藥就歇一歇吧,爸爸給姜小子留了一間房?!?
姜浩然:“......”
外面司泓很堅持地拍門,好像不把姜浩然拍出來,他要拍到天荒地老。
冼靈韻邊應著,邊好笑地看著姜浩然一副受氣小媳婦兒的模樣,她捧著姜浩然的臉親了一下,小聲道:“等會兒回房間讓副官給你上藥,上完藥躺在床上歇一歇,晚上還要和督軍還有亭哥他們一起吃飯?!?
“我想讓你陪我?!苯迫槐〈较缕玻荒槻婚_心。
還沒等冼靈韻說些什么,外面又響起了司泓的聲音,“好了沒,上完藥就把姜小子送出來,我讓副官帶他去其它房間歇著?!?
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煩,就差直接嚷嚷著讓姜浩然從里面滾出來。
湊近冼靈韻的唇瓣用力吮了一口,姜浩然應了聲,很快拿起新的衣服換上,依依不舍地出門。
“岳父...”
兩個字剛說出口,姜浩然就被司泓一個爆炒栗子打在頭上。
司泓揚著拳頭道:“你小子給我安分些,只要你們在這里住一天,你就別想占老子閨女的便宜?!?
姜浩然表面不敢反駁,連連示弱,可內心里卻有幾分小得意。
該占的便宜全都占了,總算沾些‘葷腥’,挨了一下子也值了。
夫妻兩人就這么被一個‘操心’的老父親安排到最南和最北兩個房間。
司泓哼了一聲道:“你和靈韻的情況我已經給你父親姜督軍拍了電報過去,這些日子你就和靈韻安心待在我這里。”
“謝謝岳父。”姜浩然垂頭道。
這聲岳父叫得司泓心酸,女兒都沒叫他一聲爸爸,女婿就一直岳父長岳父短的,唉。
心里無數次嘆氣,司泓道:“還有一點,就是你和靈韻的婚禮。我知道你們的婚禮是在國外教堂中辦的,但這不合規(guī)矩。等這些天的事情全都塵埃落定,那丫頭肯叫我爸爸的時候,我會和你父親去再提一提婚禮的事情。我的女兒,婚禮不能委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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